聳了下肩膀。
“我在酒吧唱歌賺得雖然不多,但是養你足夠了,”冷月一臉正色地說,“你又何必出去拋頭露面,看人臉色?”
“你這話說得十分欠揍!”邊城冷靜下了評語。
冷月忍不住笑了又笑。
兩人正說著,隔壁鄰居家傳來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就像拿刀片劃玻璃似的,讓人忍無可忍。
冷月和邊城對視一眼,都無可奈何地笑著搖頭。冷月說:“這拉得什麼啊?金蛇狂舞吧?”
邊城面無表情地說:“能把二胡拉得像電鋸一樣,真本事。”
“這二胡也不知道幾年沒調音了,”冷月凝神聽了一會兒,“簡直是謬之千里。”
“下次見到房東,讓他減房租。”邊城輕描淡寫地說,“嚴重的噪聲汙染會影響健康。”
冷月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又拿起筷子。
“喂——你們!”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帶著怒氣,從外面傳來。
邊城和冷月一齊起身,走到門口。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提著一把二胡騎在牆頭上,一張可愛的圓臉蛋兒漲得通紅:“在背後說人家壞話也不知道小點聲兒!”
“呵,這都能聽見?”冷月笑著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