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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心情很好,覺得這孩子小鳥般無知的樣子蠻可愛的,竟然彎下腰在他粉嘟嘟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叫義父。”

“叫啊!”清月晃了他一下。

“他不是義父。”新月小聲說。

清月急了,一巴掌把他抽在地上:“放肆!快叫——”

“哎,你打他做什麼?多麻煩!”弄月堂主制止了清月,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槍指向了地上的新月,“殺了他不就得了。”

清月和奔月一起撲上前,擋在新月面前,奔月說:“義父,請您網開一面!他只是個無知幼童,我們會好好教導他的!請您饒他一命吧!”

“你們腦袋長蟲子了嗎?”弄月堂主好笑地說,“我殺人還分老弱婦孺嗎?”說著,一腳踢開清月和奔月兩人,對準新月就要扣動扳機。

邊城從後面欺身而上,一把握住了他的槍筒:“義父,殺個孩子不但不能威懾眾人,而且會失掉人心,何必呢?”

弄月堂主想了想,收了槍一點頭,拍了拍邊城的肩膀:“孤月寶貝兒,我就是喜歡聽你說話!”

邊城的臉隱隱泛了鐵青色。

“把孩子全部關起來,其他人卸掉武器,打掃戰場。”弄月堂主吩咐大聲手下,故意讓所有人都聽到,“如果他們敢耍花招,就把那些小孩全部殺掉。”

“是!”手下領命而去。

“義父,我有話要說。”奔月想了想,豁出去似地走上前來,“我們都是做殺手的,賣命賺錢,跟誰都是一樣。只是,這月神堂歷來的規矩是,月神必須有信物在手,否則不得命令眾殺手。”

“也是,”弄月堂主問,“堂主的信物呢?”

“堂主的信物自然在堂主身上。”奔月答道。

弄月這才反應過來,冷月竟然不在這裡。他轉向邊城:“冷月呢?”

邊城微笑說:“你不必找冷月,信物就在我手裡。我拿到了解藥,自然就會給你。”

弄月用手隔空點了點邊城:“你這孩子,跟義父來這一手兒!我說給你解藥自然就會給你,你還用這麼防備著,小人之心啊!呵呵!”

“拿來吧。”邊城伸出手。

弄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的藥包,扔了過去,邊城接在手裡。

“信物呢?”弄月緊追不放。

邊城把藥握在手裡,微笑說:“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解藥?等冷月吃了沒事之後,再找我要信物吧。”

“你敢跟我來這一手兒!”弄月凶神畢露。

邊城的神色也已經是一片肅殺:“你以為我會永遠怕你嗎?”

“把他給我拿下!”弄月堂主下令,“把藥搶回來!”

一聽這話,邊城就知道這藥八成是真的了。連忙貼身放好,後退幾步,同時掏出手槍,沖天開了一槍。

槍聲響過,一群全副武裝的僱傭兵在展牧原的帶領下從天而降,重重包圍了弄月堂主。

32

32、死鬥 。。。

展牧原迎著風慢步踱過來,臉上是輕鬆愉悅的神情,就好像剛剛打出了一張好牌。這是個晴朗明媚的早晨,陽光刺得他微微眯起眼睛。在距離邊城和弄月堂主兩三米遠的地方,他停住腳步,三個人呈三角形對立。

“月神堂的人退後。”邊城沉聲說。

奔月和清月見此情形,知道他們這是要窩裡反了,心裡樂得要命,表面卻裝作一派凝重,成年殺手們張開雙臂護著孩子們後退,而弄月堂主的槍手們依然用槍逼著他們的腦袋。在他們外圍,展牧原的僱傭兵也用槍指住了槍手們的腦袋。

見月神堂的人已經退出場地中央,邊城拿出一塊紅色絲綢用牙齒協助系在拿槍的胳膊上,邊家的保鏢隊伍裡立刻有一批人從懷裡抖出同樣的紅色絲綢系在了胳膊上。邊城抬起頭,直視了展牧原,一字一頓說:“除了月神堂的人,沒有紅色袖標的,一律格殺勿論!”

展牧原粗略地掃了一眼,那些紅袖標在陽光下鮮豔地有些刺目了。他微笑著皺起眉頭:“邊城,你就這麼幾個人啊?”

邊城立刻覺得不對勁兒了,但現在絕不是慌亂地時候,他冷笑說:“人多還用得著你嗎?”

展牧原點點頭,揚起一隻手,朗聲說:“聽好了,目標:戴紅色袖標者,殺!——”

胳膊揮下的同時,槍聲凌亂地響起。那些繫上了紅色絲綢的邊家軍們,頃刻倒地,血流成河。

所有的槍支在瞬間轉移目標,對準了面色慘白的邊城。邊城踉蹌了一步,他拿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