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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城看著清月,有點眼熟,又很陌生,他偏了偏頭:“你認識我?”
清月把槍扛上了肩膀:“你病好了以後,我就離開了,你當然不會記得我了。”
這麼一說,邊城一下就想起來了。當年那個瘦瘦小小的孩子,而今高大英武地站在他面前,顯示了時間與成長的無窮威力,他不禁微笑:“原來是清月,難得你還能認出我的樣子。”
“孤月哥哥啊,”清月吊兒郎當地露出了委屈神情,“我怎麼可能認不出你。這二十五年來,我每次下山都偷偷地跑去看看你,只是你從不知道罷了。”
“那你真是難得情深啊!”邊城一記側踢,壓向他的頸側。這個危險部位一旦受創,一定會暈倒。他不想殺他,也不想讓他擋了路。
清月抬起手臂,格開了他的腿,又閃身避過他的拳頭:“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是你想三拳兩腳就制服我,也是不可能的。不如我們一邊打,一邊敘敘舊吧?”
“好提議。”邊城臉上是溫煦的笑容,下手卻一招比一招歹毒。
清月漸漸處了下風,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凝重:“我記得你當年是弱不禁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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