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吻住了我的唇,我去推,死活推不開,他吻得更用力,直接把舌頭滑了進來,在我口腔中肆意索取,似乎是要把我吸乾。我用力地推是徒勞,推著推著手漸漸放了下去,呆滯地讓他吻我,我不掙扎,也不回應。
蔣沐卻依舊是吻,他似乎並不因為自己吻的是一塊木頭而放棄,他的手從衣襬的下方探了進去,托住我的背,手指按壓我的脊樑。我呼吸開始急促,但除此之外毫無反應。
吻了很久,不知道蔣沐是吻到窒息了需要空氣,還是發覺了他真的在吻一塊木頭,他停止了親吻,神色憂傷地看著我。
這不是對峙,因為其中一個人心已半死,一個人唱戲是撐不住檯面的。蔣沐突然說道:“青瓷,我也問你個問題。”
我看著他,他問道:“我問你,我們在這張床上幹過什麼?”
我啞然,半響來不可口。
蔣沐手指婆娑著我的臉,掌心薄薄的繭划著我的臉頰,格外地疼。他什麼時候有繭的?他槍法那樣好,一定熟練槍法,槍握久了有繭也不足為奇。不對,他身上不止是有繭,身上還有其他的傷,我們在這張床上坦誠相待的時候我看見的,胸口,腰,肚子,背上,或短或長,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