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尚不明確不說,即便是明確我又為什麼不能橫插一槓!?這過於大膽而突兀的想法把我嚇了一跳,不過很快我就恢復理直氣壯。君子稅哀憐的眼神又閃現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我,他揹負沉重,是傻子都看得出的。老闆如果是他的愛人,也是個零分的愛人,絕對不合格,絕對應該出局。我捏捏拳頭,天花板高高在上,彷彿老闆冷冷的臉。我夠不到,伸長手臂到極限也還是枉然。
氣憤,我跳起身,抓起把雞毛撣子就往上捅,雞毛撣子足有一米長,加上我的身高,很容易就敲到了灰頭土臉的天花板。我一開心,狠狠的抽了它兩下:“這兩下是替君子稅給你的。”
似乎還不解氣,我又抽:“這兩下是代替我的。”
繼續抽:“這兩下是被你奴役的夏會計的。”
“這是六六六的。”
“這是被你騙走錢的盧錚的。”
“這是Dennis呂的。。。。。。。”
最後連至今未謀面的羅索索都算上了。我抽打到胳膊痠疼才丟了雞毛撣子,抹了一把落在臉上的灰,志得意滿的躺回床上,好覺到天亮。
鬧鐘催命樣的照常響起,頭天晚上還反抗精神十足如鬥士的我,頭髮亂糟糟來不及梳就狼狽的爬起,夢遊似地收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