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唐梓言這個王八蛋收拾完了再吃,對了,我給你買了你愛吃的放冰箱裡。。。。”
楊默書當場就笑醒了。
待看清眼前酣睡的人,才發現是做夢。
便生氣的朝虛空翻了個白眼,起身去櫃檯結賬。
將人捶打至醒後,楊默書和朋友互相攙扶著出門在路上打車。
這期間楊默書想起手機的事,就把手機開機。
結果一條條的未接來電的簡訊沒完沒了。
喝醉的男人實在撐不住,乾脆靠在楊默書肩上,嘴裡一陣乾嘔,
“好想吐。。。”
楊默書一直給他順背,“等一下,車馬上就過來了,哎,來了一輛計程車。”
車在兩人面前停下,楊默書強打著精神,挎著朋友的胳膊跟計程車司機說明白了朋友家的地址。
可說完了計程車司機也不動地方。
臉還特別臭。
楊默書舌頭有點大,
“你。。。什麼。。。什麼意思啊。”
許晚河倒也不是故意找他,而是煩的睡不著,開車在市區裡瞎逛,沒成想就看見這小子跟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可能是本來心情就不好,又平白被他放鴿子,許晚河就特別不願意。
一邊安慰著自己其實不在意,一邊將菸頭丟在地上,許晚河下車就去揪楊默書的領子,
往前一提,將人拎起來,
“你他媽玩我呢!”
25、
許晚河說完這句話就有點受不了自己。
顯得好像自己多在乎這個人似的。
至於是不是真在乎,這個許晚河一點也不願意細想。
總覺得在感情上糾結的都是娘們乾的事,是爺們就不能婆婆媽媽的。
就比如自己,
行就行,不行就等。
就衝這點,許晚河一直都覺得自己特別瀟灑,只可惜沒人懂得欣賞,
就跟品位一樣。
後又覺得不對,這個小醫生是唯一能欣賞自己的人,就是有一點很煩人,整天調著花樣的玩自己,一會發春了熱乎乎的貼上來,一會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冷冰冰的關機。
媽了個逼的像個神經病。
許晚河越想越生氣,揪緊了楊默書的領子,
“記住了,你他媽再敢逗老子小心老子廢了你!”
雖然剛才已經睡了一覺,可楊默書還是有點茫,
抬手摸了摸許晚河的胸肌,失焦的瞳孔半晌才泛出些喜色來,
“是你啊。。。小美。。。”
說完還隔著衣服猛搓許晚河乳尖。
許晚河煩的頭皮發麻,一把將胸前的手打飛,
“我操你媽。。”
楊默書的手軟綿綿的垂下來,在虛空裡搖盪,
“你能送他回去麼。。實在打不到車。。他家住在東方紅街。。。”
許晚河看一眼他身後那個不斷孕吐的朋友,一陣焦慮,
想著自己怎麼跟這兩個人混到一卦去了,真他媽要多掉價有多掉價。
“你上車,他我不管。”
因為一直被提著的原因,楊默書夠不著地,就被迫的踮起腳尖,
“他都要吐了。。你就當可憐可憐他。。”
許晚河抓著楊默書上車,“這個沒商量,我從來不載別人。”
楊默書一撇嘴,“那你還來載我。。”
許晚河兇相畢露,“你別他媽以為我是特意來找的你,老子只是無聊在大街上亂逛,正好碰見你而已。”
楊默書打了個酒嗝,
“。。不好意思。。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許晚河緊了緊手指,“。。。。。。滾上來!”
楊默書本來腳就有點軟,給他這麼一拉,毫無反擊的能力,可卻出人意料的沒有被許晚河拉上車。
肩膀上的手滿是青筋,楊默書回過頭,看那朋友臉色都有點不對了,
“小楊。。。不行。。我真要吐了。。”
許晚河上去一腳就將那人踹倒在地,
“去你媽的,你要吐吐,你老告訴他幹什麼。”
說完就把楊默書抓上車,塞進副駕駛,驅車離開。
楊默書頭有點沉,迷迷糊糊的,趴在玻璃窗上看了一會,見自己的朋友從地上爬起來,撅在馬路牙子上吐的一灘一灘的。
真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