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河低頭一看,又順手摸了摸兩人的連線處,粘滑綿軟的,丁點血絲都沒有,就是有點紅,估計應該沒什麼大事,許晚河便繼續往裡插。
楊默書擦了一把汗,只覺得這根硬物從下面往腸子深處插,簡直要把人捅壞。
整根沒入後,許晚河稍一抬眼,
“放鬆點,這樣你也好受。”
說完還抬手摸了摸楊默書的腦袋。
楊默書眼睛亮晶晶的,盯著許晚河,滿臉緋紅。
許晚河尷尬的罵了一句,抬手摁住楊默書的肩膀,便開始緩慢抽動。
身體裡的硬物順暢的來回進出,摩擦著腸壁,感覺越發舒暢。
做了半個小時後,楊默書渾身顫抖,身上開始泛紅,揚了脖子貼在冰涼的鏡面上,不一會捂的鏡面霧氣蒸騰。
許晚河氣息漸急,更用力的壓制他,汗水從髮根滲出,順著鼻尖一滴一滴的砸在楊默書光裸的胸口上。
兇狠的貫穿毫無預警的開始,交纏的呼吸裡開始生出鼻音甚重的喘息,
像是一根看不見的細線,勒在人的脖子上,奪人性命的窒息
屋子裡一時間都是肉體交合的聲音。
許晚河快插了好一會,抬頭盯著楊默書,眼睛黑黝黝的,獵食的狼一樣,
“爽不爽。。小。賤。人…”
腫脹感混合著酥麻,楊默書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奔,
“…好爽。。老公。。老公。。”
“…。。”
許晚河瞬間就給嚇射了。
9、
“操,你他媽喊誰呢。”
楊默書還暈乎著,“啊?完事了?”
接著伸手去摸兩人的連線處,發現許晚河還插在後面,只是沒剛才那麼硬了,
“你怎麼了?”
許晚河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自己跟這個人做兩回,兩次的時間都不盡如意,簡直恥辱的要命。
許晚河沒接他的話,將性器拔出來,提著腿就將人翻了個個,
“別叫什麼老公,怪噁心的。”
許晚河將自己重新擼硬,後又盯著面朝鏡子的人,
“好好看著,看我怎麼把你幹趴下。”
楊默書聽他這麼說其實有點害怕,可轉眼又一想,許晚河還能能怎麼樣呢,大不了再把自己幹肛裂一次唄。
正這麼想著,就有粗大硬挺的東西猛的從後面插進來,熱烘烘的,跟之前的感覺不太一樣。
許晚河這次沒帶套。
緊密的小洞因為剛才的過度開拓,已經能很好的適應突然的頂入,楊默書想著調整一下姿勢,可才剛動了腿,身後的人就已經開始動了。
幾淺一深,撩撥著內壁,擦的裡面又酥又麻。
楊默書哼了幾聲,兩隻手撐起身體,抬頭盯著鏡子。
許晚河的臉跟平常不太一樣,眉頭緊鎖,面板上頭布一層細汗,連睫毛都是溼的,實在是有種無法言語的魅力。
楊默書臉上熱了熱,嘴裡的動靜也開始漸漸急促起來。
在小幅度的抽動後,許晚河整根拔出,歇了口氣,又從微張的肛口重新刺入,對著腸道里的小硬點一陣猛搗,狂抽猛送間,不一會就把楊默書兩腿間吊著的傢伙乾的銀線瑩亮。
前列腺液黏黏的往出流,楊默書腿早就撐不住,軟綿綿的往下塌。
腦子裡火花四濺,腸道強烈的收縮,死死的箍住後頭粗硬的東西,發出淫。靡的聲響。
許晚河看他身體沉下去了一點,便以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朝著洞口更深的插入。
楊默書面皮滾燙,眼睛都失了焦距,
“唔嗯…。”
許晚河的力氣大的驚人,從後面深深的頂入體內,惡意的幹那一點。
楊默書努力睜開眼,鏡子前的人影模模糊糊的,怎麼也看不清。
許晚河一邊插一邊單手提了他的腰,
“撅好了!這麼快趴下了?”
楊默書話都說不利索,嘴裡的聲音像是抽泣。
許晚河聽他哼的心癢癢,便也不再說話,只低頭將人翻來覆去的插,最後乾的楊默書哭爹喊娘,這才心滿意足的將全部精。液都注進腸道深處。
兩人在馬桶上又做了一回,等到後來站著插的時候,楊默書腿都直打哆嗦。
真是累,可也真是舒服,
舒服的楊默書比許晚河射的次數還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