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不爭與然非墨已然被王府的侍衛圍的水洩不通。
“你一步都不要動!”水不爭扯過然非墨隨手摺斷身後的一隻蝶蘭。
“你……”
“血洗寒山的是誰在下不知,不過血洗京師之罪,在下卻是不懼!”
“水……”
然非墨勸阻不得,索性閉眼。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不好了,前廳走水啊!”
“!”
然非墨抬眼看到,習王府的小王爺站在屋頂之上,指著前廳一片火光道,“你們這幫呆子,還愣著幹嘛,人跑了可以再抓,本王被燒死了你們是想集體殉葬麼!”
“可是……”
“你們究竟是誰家的侍衛!還不快去救火!”
侍衛面面相覷,權衡利弊後皆奔去前院救火。
多王爺眼看水不爭拽著然非墨離去,只能咬碎一口銀牙!
被點住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是……
嗖……
習王爺不知從哪提來一柄重劍,衝著水不爭與然非墨的方向拋了過去。
水不爭接住自己的天一劍,頷首道,“多謝。”
“你不要誤會,我這是在偷襲,在偷襲!”
“走吧!”水不爭一笑,拽著然非墨轉瞬消失在王府大院。
身後空留一雙怒意深沉的眼睛,和一雙笑彎了眉的明眸!
……
京郊官道,二人急行,披星戴月。
“水不爭,你這是要去哪裡。”
“當然是南下,親自找龍堡主問個明白。”
“教主不會有……”
藍光一閃,蝶羽翩然。
“易非藍!”
二人停馬駐足,易非藍一副等候多時的樣子,卻是一身素服。
然非墨自動沉默,將自己禁聲,看著兩人。
“教主死了。”
“你若說的是那封來自龍堡主的手書,在下著實不信。”
易非藍搖頭道,“可惜,告知在下教主落難之事的人,你懷疑不得。”
“誰?”
“藥聖。”
水不爭沉默,隨即輕嘆,轉而笑道,“好笑,真是好笑,若是他死了,你我竟然皆無事,那麼他的心魂究竟在誰身上?”
“說不定,根本沒有心魂這回事。”
然非墨隨口而談,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沉默中唯有天一劍隱隱作響。然非墨上前,輕輕碰了碰水不爭道,“你還好吧。”
“走!”
“你怎麼了!”
“你們兩個都給我走!”
然非墨滿眼無辜,看了看易非藍,卻是不知這兩人又是唱的哪一齣。
“果然……”易非藍抽出軟鞭道,“血洗寒山的是你。”
“走!”
水不爭握著天一劍,青筋崩起,真氣亂串。
“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走火入魔……”然非墨傻眼,卻是不知如何是好。
“你要麼閃開,要麼和我一起制服他!”易非藍先發制人用軟鞭纏住水不爭的左手,接言道,“先說好,我不是找你幫忙,只不過他現在走火入魔,我不確定可保他毫髮無傷。”
“走!”水不爭雙眸緊閉,握住天一劍的手不住發顫。
“你放心,我不會傷你的,只是日後你莫要說我聯合自己人欺負你才好!”
“喂……”這個時候還要逞口舌之爭,然非墨只想扶額。
“我……”水不爭單膝伏地,一雙眼睛已然血紅。
“你什麼?”然非墨上前遇扶起水不爭,卻被易非嚇住,“你給我有多遠跑多遠。”
“我只是怕,你二人即使聯手也根本奈何不了我!”
啪……
天一劍起,易非藍的軟鞭被陣出一丈開外。
“易非藍!”
“水不爭!”
“今日你我就分個高下出來。”
“若他黃泉路上走得慢,說不定還能看得到這一場好戲。”
……
然非墨默默地遠離是非之地,默默地掏出了他以為被自己弄丟了其實是縫在懷裡的錦囊,默默地決定在這場曠世持久驚世駭俗的對決之後,把這個錦囊交給勝利者。
作者有話要說:0。0 已然向著狗血的真相邁進了。。。。。。。努力的知性的把估計HL的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