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以身判教,不過指望能與相愛之人相守,卻是罪不至死罷!”
何紅鷹聽了這話,上上下下打量了靈阿幾番,笑道,“苗父如此言語,想必此時正是情濃罷!”
眾長老聽得,都覺何紅鷹猖狂,又想到靈阿與黎南,面子上又磨不過去。欲要挽回幾分,正有人起身欲言,卻見靈阿揮手阻了,“何教主既然能看出我的心情,想來是明白人間真情的,卻為何一定要趕盡殺絕,真是可惜!”
何紅鷹一時不知如何對答,卻見何紅雪站起身來,冷冷道,“人間真情是什麼東西,不過閒暇時打發時間的玩意兒罷了!”
何紅鷹彷彿也驚訝她會出來講話,便靜待下文,只聽她道,“本教教規卻是不容侵犯的,教規第七條有言:聖女須自持,潔淨事月神。我們依著規矩辦事,還請——苗父不要干涉的好。只要苗父將藍月交出,梯雲寨必定會上下無憂!”說罷從黑斗篷中緩緩伸出一隻白得幾近透明的手來,掌心中握的赫然是一根燈芯,梯雲寨眾人均愣住了。
“紅雪!”何紅鷹見狀喝斥了何紅雪一聲,又轉頭對梯雲寨眾人道,“天色已不早了,我們連日奔波,困頓不堪,卻是需要休整幾日,希望你們多多考慮考慮罷!”
說罷,竟就帶著幾人走出去了。
何紅鷹一行走後,呂蜂才回過神來,轉向靈阿問道,“苗父,這……”
靈阿思忖片刻,腦袋裡卻是那隻白得不像話的手的影像揮之不去,嘴上卻道,“眾位有什麼看法呢?”
長老們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沒人說話,靈阿嘆息一聲,道,“既然她要休整幾日,我們暫時也沒有什麼對策,那便只有以不變應萬變了。都回去休息吧,今日就到這裡。”
長老們這個時候倒是動作敏捷,一會兒便走了個乾淨。
呂蜂道,“這些人,倒都是靠不住了。”
靈阿道,“原本沒什麼可靠的。我便也回去了,一切就待明日再說。”
“晚上……”呂蜂仍舊有些擔心。
“無事,且安心歇了。若是她們真的有所企圖,我們也是防不勝防,不如養好精神,明日再看。”
靈阿回到住處,卻見黎南站在樓下等他,心急的不得了的樣子,心情頓時好了幾分,何紅鷹說他此時情濃,確實沒錯。
黎南見到他就急急的問,“怎麼樣?”
靈阿和他相攜上樓,把事情和他說了一遍,黎南聽了後,只瞅著靈阿,皺著眉不說話。
靈阿被他看得心裡打鼓,終忍不住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呢?”
黎南道,“確實丰神俊朗!”
方才知道黎南是吃了飛醋。
“你也來笑我!”靈阿笑罵,“不過我看那何教主倒也是個人物,狂得可以。”
“她該不是專門用這個引你注意吧?”黎南不放心的道。
“她不用這個我也得注意她!”靈阿敲了他腦袋一下,隨即想到了什麼,“也對,我本來就會關注她,她卻為什麼還要如此?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門道呢?”
靈阿前思後想,除了覺得何紅雪比較可疑以外,卻沒有什麼突破。
——她到底要幹什麼呢?
思來想去卻得不到一個答案,時間就這樣一晃就過了幾天,何紅鷹卻一點再上門的意思都沒有,靈阿雖然說了以不變應萬變,可也有說先發制人的不是嗎?便帶了長生、呂雷、羅勁等幾個年輕人找上門去。
一行人來到拜月教的營寨門口,立刻有拜月教眾前來問詢,“來者何人,有何事?”雖然問得很有氣勢,到底還是個女孩子,總是帶了一股嬌氣。
“梯雲寨眾人求見拜月教主。”呂雷上前一步道。
那女子脆生生道,“在這裡等著,我去通報。”說完轉身進去了。
不一會兒又轉出來,指著靈阿道,“你跟我來吧!”
說完便自在前面帶路,靈阿等人忙跟上去,那女子卻又轉頭對長生呂雷等人道,“只苗父一人進去就行了,其他人在外頭等著。”
呂雷要說什麼,靈阿攔了他,道,“你們就在這,我去去就來。”
眾人便只能看著靈阿和那女子消失在轉角處,呂雷煩躁的趴趴頭髮,羅勁勸他道,“不要擔心了,苗父有什麼搞不定的!”
呂雷看向長生,長生也道,“如果是師父的話,便不用擔心罷!”
呂雷這才點了點頭,算是暫時放心了。
話說這頭,靈阿跟著那女子進了營寨,左轉走了一會兒,就來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