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動小谷城的組合。
雪舟處心積慮保留著這張王牌,盤算著武田軍的腳步逐漸接近小谷城的那一天,琵琶湖一年一度的慶典也隨之來臨了——
於是,由流浪藝人組成的劇團一路敲鑼打鼓的踏入了淺野的府邸。
宴會上,淺野長橋醉眼迷濛看著戴著天狗面具的男人在他面前擺動起滑稽的肢體忍不住捧腹大笑。
「你們就這點把戲嗎?不是有女人嗎?再跳支舞來瞧瞧吧?」
無視自身城主的身份,淺野長橋一把將戴著面具的婀娜舞姬拉入了懷裡,當他猴急的要扯下她的面具之時,舞姬卻嬌羞的躲開了他的手。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只是面具就連妳這身衣裳本大人也會一件件把它扒掉——」淺野長橋嘴角掛著淫笑輕浮的探出了手,絲毫不把宴會的莊重當一回事。
反觀他的失態,與宴眾人像是早已習慣城主的胡鬧,只見他們各自談笑吃酒,今晚的節目似乎讓他們相當樂在其中。
「唉唷!」酒酣耳熱之餘,忽聞淺野長橋一聲慘叫,他楞楞摸上自己的頸項,卻看見手掌上沾滿了血,當他發怒想推開懷中的柔香軟玉之時對方卻已先發制人將他壓制在榻上。
「放、放肆!妳敢對本大人無禮——」兇惡的口氣在白刃抵上頸項之際減了幾分氣勢,淺野長橋看著那張梨窩帶笑的面具,措手不及的狀況讓他腦中不禁一片空白。
「妳、妳究竟是誰?」
幾不可聞的笑聲淺淺逸出咽喉,盛裝的舞姬從容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張陽剛的臉龐。
「男、男人?來人——快來人啊!」淺野長橋不可置信的張大了眼,吃驚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著。他慌然環顧起四周,但竟沒有半個人趕上來救援,這是因為他爛醉如泥的侍衛隊根本不是武裝劇團的對手。
「淺野大人,今夜真感謝您賞臉,要不然我們這群鄉巴佬還沒機會見識到如此奢華的酒宴呢!」小野武讚歎的吹了一聲口哨,半開玩笑地將刀鋒壓上他頸間輕輕劃出了一道血痕。
「好傢伙!報、報上名來!」
「小野武,方才的舞跳得還不賴吧?」小野武得意的眨了眼道。
淺野長橋氣得臉色乍青乍白,被一個連聽都沒聽過的小夥子壓在地上對他而言真是畢生其恥大辱。「你們想幹什麼?你們可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嗯?」
「本大人、我、我是說你們有什麼條件說出來!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有求必應!」
「這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