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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那幾個翼軫衛不敢放毒箭,但也不能就這麼讓他亂跑,只得攆了過去。楊曄仗著輕功身法高明,跌跌撞撞地在花草和房舍間東鑽一下,西鑽一下,果然將那幾個翼軫衛引了過來。引發外面的西迦侍衛不知就裡,也用西迦語跟著大聲呼喝,一時間四周一片混亂。

楊曄冷笑,趁人不備,又悄悄地饒了回來,見穿堂中果然已經空無一人。他本打算聽白庭壁的忠告,再回轉荊懷玉的房中,在門口猶豫片刻,卻扛不住一陣心猿意馬,一咬牙一頓腳,伸手推了推對面的房門,那門從裡面上了閂。楊曄雖然出身富貴,但從小雞鳴狗盜的事情也做了不少,甚有心得。伸手拔出發上一枚長長的骨簪,將門閂慢慢地撥開,悄悄擠進門去,爾後反手將門閂好。

他微微穩了下心神,小心翼翼地繞過雕花隔扇,房中只點了一根細細的蠟燭,燭火昏暗。凌疏睡在床上,外衣已經除去,只著一件薄薄的藕荷色絲質單衣,領口的衣帶鬆懈懈地脫垂著,線條玲瓏的鎖骨若隱若現。他蜷曲成一團,眼神迷離,額頭冒汗,長髮已經散亂得不成樣子,卻用手緊緊地抓住了床頭的欄杆,待聽到有人進來,便低聲問道:“是誰?不是說了不準進來麼?”

楊曄踩著厚厚的地毯悄無聲息地靠近,見他這副模樣,頓時一顆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扭捏著聲音道:“稟大人,奴家名叫阿花,水性楊花的花。聽從荊大人的吩咐,特來為大人侍寢。”

凌疏慌忙掙扎著起來,勉強靠著床頭坐好了,抓著那根欄杆不肯放,道:“不,不用,你出去。我自己忍得住。”他如此難耐,卻依舊不假辭色,楊曄看著他,忽然有了些同情之意:“你真是冷心冷性,不知好歹。看你喝了酒,小爺都主動來侍寢了,你還端著個架子,什麼意思!”

他不著痕跡地靠近,溫聲勸慰道:“卻不知大人為何要忍?在大人的心裡,摟著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莫非還不如摟著一根柱子來得愜意?”凌疏忽然抬頭看著他:“說了不許你過來!”

他的眼神剎那間轉得凌厲非凡,楊曄只得站著不動,試探著道:“那麼我去斟一杯冷茶給大人解解酒可好?”

凌疏猶豫片刻,終於點了點頭,楊曄退回到案前,斟了一杯冷茶過來。這次凌疏沒有硬攆他走開,由得他把茶水遞到自己的唇邊,就勢飲了兩口。楊曄眼光在他嫣紅的臉上貪戀不去,上一次的旖旎風情一瞬間忽上心頭,就這麼一恍惚,待他再一次回神,他的手已經摸上了凌疏的臉頰,要收回也來不及。

況且事到如今,楊曄也不想收手了。

然後忽然間,茶杯被凌疏反手打落在地。接著眼前一道劍氣劈面而來,楊曄一聲哀嚎,就著劍勢倒在地上,堪堪避開。他避得太過巧妙,凌疏神智已經恍惚,竟沒有察覺,一劍未中,長劍竟脫手落地。楊曄已經被他嚇出了一頭冷汗,卻不忘一腳踢在劍柄上,將枕冰劍踢出老遠。接著一個魚躍撲上去,出手如風,扣住了凌疏的手腕。

凌疏惶惑,黝黑的眼珠盯著他看,再一次問道:“你……你是誰?我從前是否見過你?”

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得幾乎要出血,眉頭微蹙,幾縷烏髮散亂,遮在臉頰之側,額頭頸項均是汗津津的,看起來甚是狼狽可憐。楊曄凝神望著他,心中忽然一陣悸動,抓住他手不放,順勢單膝跪在了他的身前,道:“剛才稟報過大人,奴家阿花,是個女人!大人如此難熬,卻為何不讓奴家侍寢?須知陰陽調和,兩情相悅,乃是人之天性。大人這般忍耐,卻是何苦?”

他一邊勸說,一邊輕輕揉搓著凌疏的那隻手,而後拿起那手在自己的臉上貼了一貼。凌疏身軀一震,垂頭呆呆地看著他,神智恍惚中,卻總覺得此人似曾相識。楊曄對著他一笑,道:“大人若是嫌棄奴家粗鄙,奴家不沾汙大人,同樣可以將大人送上極樂境界,便沒有這麼難受了。大人要不要試試?”

凌疏喃喃地道:“極樂境界?那是……那是……”眼神茫茫然不知道看到了哪裡。楊曄聽得他微微的喘息之聲,不由得跟著情動,一隻手便試探著伸入了他的單衣之中。

正文 第 41 章

凌疏驟然感受到他炙熱的手,順著自己的腿蠶食上來,一步步攻城略地,忽然控制不住顫抖起來,語不成調:“你別……別……我,我不要你……”

楊曄對他的推拒置若惘然,單衣下的手慢慢覆蓋包容上去,攥得結實了,方道:“為什麼不要?大人你已經成了這樣,還在掙扎,有必要麼?”心中卻暗道:“反正你也不是為了我守身如玉,這便宜不佔白不佔。”

凌疏嗚咽一聲,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