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傳!”
“哎,說什麼名不虛傳。別人從來不當著我的面說,但是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張耿自嘲的擺擺手說道,“張耿只不過是一個自語風流之人罷了。倒是柳公子,今日見了楚柳居的一景一致,真是讓在下佩服不已!”
“好了。”嘉裕站在一旁突然開口,卻引來張耿不滿的一瞪,“你也不要瞪本王。在本王的眼裡,耿兒是最好的!”
張耿見他越說越沒譜,抬腳便是狠狠的一踩,之後得意的斜眼看他怎樣出醜,誰知道看到的依舊是慵懶的笑,悠然的笑,輕哼一聲道,“小人一個!”
“夫人如此,本王還會以為是打情罵哨呢。”嘉裕笑嘻嘻的說道,“再說本王要是小人,夫人嫁夫隨夫不也是小人了?”
“你……”張耿伸手指著他,看見他不變的笑,愣是手指的發抖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末了,還是柳韶一陣柔柔的笑,化開了他們之間的橫眉冷對。
“張公子若是不嫌棄,樓上請?”
立馬轉成和煦的笑臉,張耿伸手一躬道,“請!”
翌日。王府。
“王爺,烏須豐畏罪自盡了。”
“嗯。”絲毫沒有因為這樣的訊息兒放下批閱奏摺的速度,嘉裕沒有抬頭只是隨意的問道,“什麼時候?”
“回王爺,昨天晚上。”
“還算他有自知之明。”說道這裡,嘉裕停下手裡的動作,“烏智呢?”
“不知所蹤。同時失蹤的還有烏家上下所有的人。”燕朗略微停頓了一下,請示道,“可是要斬草除根?”
“喪家之犬罷了。更何況烏智那人,成不了大氣。本王要的是烏家將。”
“烏海已經到了。就在府外。王爺如何打算?”燕朗雖然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何事,但是從得來的訊息來看,烏家這一次是得罪了王爺。
嘉裕輕哼一聲,輕描淡寫的說道,“讓他候著吧!”說完,見燕朗還沒有退下,才徹底放下手裡的奏摺,“還有事?”
燕朗猶豫道,“皇上……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支支吾吾的硬是一句話沒有說全。最後還是嘉裕抬手,他才停下。
“如今皇上過於依賴太傅,本王知道這給你帶來了困擾。這樣吧,”嘉裕想了想道,“等除了太后一干人等,本王就會找個錯把太傅貶謫。等時間久了,相信皇上也會習慣的。還有,以後你要避免過於跟皇上親近。”
“屬下謝王爺!”
“嗯。”嘉裕輕輕頷首,“退下吧。”
“是。屬下告退!”
丞相府
“少爺……您終於回來了!”管事遠遠看見自家少爺,便是小跑的迎了上去。
“張叔這是怎麼了?王爺已經默許我出去了,斷然不會是他又反悔了吧?”張耿不解的問道。
“不是!”張叔搖搖頭,急忙說道,“夫人交代的,若是看見少爺回府,就請少爺去見夫人!”
“我娘交代的還不快走?!”
“是。是。”
兩人走了兩步,就見張耿停了下來,張叔疑惑不解,“怎麼了?”
“我想了想不對呀!”張耿再一仔細的琢磨,越想越是不對勁,“你說我娘這麼著急的找我為了何事?”
張叔除了搖頭還是搖頭,“少爺去了不就知道了?”
匆匆的兩人便到了展悅閣。裡面便是夫人和老爺的住處了。張叔停下,側身讓張耿走過,“少爺還是趕緊吧。夫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張耿微微頷首,抬腳走了進去,對面碰見服侍他孃的丫鬟秋兒,“秋兒。”
“少爺。”秋兒朝他福身道,“少爺有何吩咐?”
“夫人可是在房中?”
“回少爺的話,夫人已經在房中等候少爺多時了。”
兩人正說著,便聽見裡面傳來溫婉的女聲,“可是耿兒回來了?”
“下去吧。”張耿揮手讓秋兒退下,這才舉手推門而入,便見一位少婦坐在窗下,對著一面屏風一針一線的繡著,安詳的令人放鬆,張耿笑笑,走到舒展眉的身邊蹲下,喚了聲,“娘。”
舒展眉朝他微微一笑,將手裡的繡花針插在錦布之上。就要站起身來,張耿見了趕緊伸手攙扶,兩人走到桌子邊上,張耿問道,“我聽張叔說,娘急切的找孩兒,發生何事了?難道是爹要辭官有人從中作梗?”
“不是。”舒展眉依舊是溫婉恬靜,搖搖頭道,“不是你爹。你爹要辭官,皇上已經批准了,更何況有王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