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勃起前端突然洩射,精元濺在那人胸口、咽喉、甚至臉上!
等他從快感裡回神,後穴深處滾熱無比,腿上液體蜿蜒留下,那人也洩在他體內。
隨後,筋疲力盡的銀蘭被拖到床邊,那人站在床下,玉莖剛好抵著後穴,這是一個很省力的姿勢。
那人抱著他的腿,又是一番抽插遞送,不疾不徐重點打擊,省下力氣延長時間。
銀蘭被快感炙烤得渾身是汗,眼霧氤氳眼角溼漉,髮絲凌亂喘息連連──這次持續時間更長,洩出精液稀薄如水,漂亮囊袋萎癟下去。
饒是那樣,那人還是不肯放過他,隨後又被壓在床角做了一場,夾在牆壁和那人之間,逃無可逃接受懲罰。
誰讓他先動手打人,那人腫了半邊臉,五道血痕十分可笑,沒有半月是消不掉。
堂堂一族長老,竟被他這樣掌扇,實在有失龍族威嚴。
可是,那人懲罰沒完沒了,不知經歷幾次高潮,等到雞鳴之時,銀蘭聽到自己微弱呻吟,那人還壓在自己身上!
嗚嗚……嗯嗯……啊啊……
身子沒有知覺,再做下去會死人,那畜生還沒停下意思,抱著他的身子哄騙道:“蘭,再忍忍,就快到了!”
一波波猛烈的攻擊,簡直快把床搖散架,更別說是銀蘭的腰肢。
那人最後一次到達高潮,銀蘭漂亮的玉莖,掙扎著吐出幾滴仙露,人在高潮痙攣中暈厥過去……
這是二人複合以來,最猛烈的一次情事,似有不死不休之感。
銀蘭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那人走後他輾轉難眠,加上過度猛烈的情事,終於把他累倒了。
銀蘭再次醒來,是在搖晃的馬車裡,身上蓋著薄薄絲被,香逸雪靠在一旁看書,一邊看一邊輕笑,神情相當愉悅。
銀蘭動彈一下,感到腰痠背疼,後庭火辣辣地疼,身上卻是清爽芳香,那人幫他沐浴過了,幸虧他已不醒人事,不用忍受店小二怪異目光。
“你醒啦?”香逸雪放下書卷,果然是本青樓逸趣,說逸趣還算好聽,說不好聽點就是下流。
那人口味雜似圈豬,只要扔給他東西,精華糟粕,通通吃掉。
想起那場慘烈情事,銀蘭心裡氣憤,人懨懨連發火力氣都沒了。
那人分明把他往死裡做,精氣神都被掏空了,這樣下去精盡人亡!
好似在龍城會館一樣,銀蘭憤怒地想,一個月內修生養性,絕不讓那人再碰自己。
他渾身乏力靠著車壁,別過臉去不看那人,馬車去什麼地方也不問,反正那人在身邊就好。
這次,那人倒是學乖了,知道出門要帶上他,棍棒之下出孝子,這話倒是不假。
早知如此,在蘭谷多揍他幾次,那人就不敢瞞他去做那麼危險的事。
總之,那人欠揍,非常欠揍!
香逸雪把被子捲起,給他當墊子靠著,又拿梳子替他梳頭,前夜蹂躪得髮絲打結。
哼,現在做出小廝樣,爽快時候就不顧別人死活?
香逸雪拿些水給他漱口,淋溼毛巾替他擦臉,又從酒囊裡倒碗紅酒給他。
雖然不想理睬那人,銀蘭還是瞪眼道:“飲酒?空腹傷身……”
香逸雪呼哧笑道:“蘭也知保重身體?落梅院的時候,你差點把自己醉死,若不是我偷來‘淺藍夢還’,你早就被烈酒燒死了!”
銀蘭迷惑道:“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醉死過?淺藍夢還是什麼?”
香逸雪笑道:“沒什麼……這可不是酒,是你愛喝的紅果汁,睡了許久肝火旺盛,飯前喝些降火。”
“乖,張開嘴巴,我來餵你!”
銀蘭本就口渴,聽說紅果汁,也不需要人喂,端過碗來一氣喝掉。
真爽快,銀蘭火氣消下一些,那人拿出精緻糕點,都是銀蘭贊過的點心。
住在小院,銀蘭曾跟他說過帝都幾樣點心不錯,會被那人記在心裡也不奇怪。
那人素來溫柔體貼,偶爾任性而為,也只在愛人面前表露。
吃飽喝足,銀蘭怒氣消下,靠在車壁冥思苦想,漂亮眉頭打個深結。
香逸雪試探道:“悶不悶?簾子開啟,看看風景?”
銀蘭歪著腦袋,皺眉道:“我什麼時候醉死過?”
師兄痴勁又上來,要是不回答他,他能想破頭殼子。
香逸雪坐他身邊,笑道:“哪一日我記不得了,你醉倒在香家祖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