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尚武帝也對他笑:“你都原諒朕了?”
顧岸警惕道:“陛下指什麼?”
尚武帝維持著那個難看的笑容:“寶寶,你知道你喝醉的時候說過什麼嗎?朕傷了你的心,讓你難過了,可朕問你願不願意跟朕回去的時候,你卻說願意的。朕真的很高興,我們也鬧了這麼久了,別再折磨朕了。”
顧岸心軟了軟,他從來沒有折磨尚武帝的本意,也並不是為了看尚武帝這幅如覆薄冰的模樣,他不需要尚武帝來討好,也不需要他收起本性畏手畏腳。顧岸從來只希望平等真心的對待,無論是在尚武帝失憶前還是失憶後。
心裡的天平已經傾斜一大半,顧岸還剩一絲絲的猶豫,道:“我答應了春春不走。”
“朕要你走,他一個馬賊還敢造反?!”
顧岸抓抓腦袋:“春春會殺了我的……”
“他敢!”
顧岸動搖地看著尚武帝,正要應承,突然想起了什麼,堅決地搖了搖腦袋:“不行,我不能跟陛下回去。”
尚武帝一驚:“為什麼?”
顧岸抓住衣角玩起來,不好意思地道:“陛下移情別戀。”
尚武帝瞪圓眼睛:“朕,朕怎麼可能!朕什麼時候喜歡過別人!”
“陛下吼什麼吼?”顧岸瞪回去,“明,明明就是陛下先跟別人好的。”
尚武帝被冤枉地莫名其妙,仔細琢磨了顧岸的話,恍然大悟道:“寶寶,你莫非是在吃醋?吃誰的醋?芸妃的?”
尚武帝欣喜若狂,這可是他第一次見顧岸吃醋,心裡暗暗表揚了自己一番,臉上還是做出急迫要解釋的模樣:“朕騙你的,朕怎麼可能喜歡那個什麼芸妃,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真正的芸妃早就被朕遣走了,那些都是朕瞎編出來的。”
“陛下那個時候還騙我,我不高興。”顧岸是真的有些介意。
“朕錯了……”尚武帝垂下頭,“朕那個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心裡總掛念著你,又不想被你牽制,於是捏造了個莫須有的芸妃,做了場獨角戲。”
“陛下,我們成過親的。”顧岸難得露出黯然的神色。
“是朕的不對,朕懷疑你,接受不了你跟韋寧有干係,千方百計地跟蹤你。朕從小在陰謀中長大,即使知道這樣不對,還是對你產生了疑心。但你要知道朕對你從來沒有惡意,直到你後來差點被人刺殺,朕就後悔了。朕那個時候才明白,如果你死了,朕絕不獨活。”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