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乖乖住了手,不再理會岑劍飛。他掀開葉星雅的褲子,見他傷得果然不輕,心痛極了,柔聲道:“星雅,你放心,我拿了很多你平時用慣的藥來,大不了全部塗在一起,就一定會好得更快了。”
葉星雅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個笨蛋!想弄死我嗎?要擦哪種藥,你聽我的就好。”
岑劍飛這才想起葉星雅自己也懂些醫術,自己總是最瞭解自己身體狀況的。之前岑劍飛因為不願讓葉星雅的私密之處暴露在任何人面前,想來葉星雅自己也不願意,所以也沒有請大夫來檢視葉星雅的傷勢,只有照常規的方子來給他上藥。而程月涵和葉星雅從小一起長大,想必是什麼地方都看過了,倒是也無所謂。葉星雅之前明明知道自己該怎麼用藥卻不肯說,看來把程月涵叫來果然是對的。
程月涵便開始按照葉星雅的吩咐給他上藥。他的動作很熟練。葉星雅畢竟也是習武之人,從小磕磕碰碰的傷也是免不了的,他受傷向來都是由程月涵來料理。
岑劍飛不禁更加慶幸找來了程月涵。
“痛!!”葉星雅卻突然叫了起來,“你下手輕點不行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從來沒見過你受這麼重的傷,所以……哎呀……”程月涵一著急,竟然手一抖,把一大堆藥粉全灑在了葉星雅身上。
岑劍飛這時覺得自己剛才的慶幸實在沒有道理,怒道:“果然是笨蛋,連上個藥都做不好嗎?”
程月涵被葉星雅罵倒是沒什麼,哪裡肯被岑劍飛罵,他一邊輕輕地將多餘的藥粉抹掉,一邊罵道:“我是笨蛋,難道你聰明?你要是會用得著請我來?何況,是誰把他弄成這樣的?!”
葉星雅裝作很奇怪的樣子:“師兄,你在跟誰說話?旁邊有人嗎?”
程月涵領會到他的意思要當岑劍飛不存在,便也不再與他多言。
折騰了半天,總算擦完了藥。兩人開始自顧自地說一些閒話。
葉星雅道:“師父他還好嗎?”
程月涵笑道:“你這個心肝寶貝沒在他身邊,他怎麼好得了?他知道你出走是因我而起,天天早中晚起碼要罵我三次。”
葉星雅笑道:“三次怎麼夠?你這麼罪孽深重,起碼得罵個三十次三百次。”
岑劍飛站了一會兒,見兩人有說有笑,葉星雅不時調笑程月涵幾句,全不似與自己那種冷冰冰的相處方式,心情複雜,留下一句“星雅,我一會兒有空再來看你”,便轉身走了。
等岑劍飛一走,葉星雅忽然抱住程月涵痛哭起來:“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