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讓我助你將這世間諸般愛恨都體味一遍,好不好?”
雲少康遊戲人生多年,胡話厥詞不知大放過多少。卻不料,這回不僅是一語成讖,還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就近借宿人家對付掉一晚,兩人又上路了。
往西行了沒多久,便聽得後方傳來一陣馬車人聲。轉過頭去定睛一看,豈不正是昨日唱戲的戲班子?雲少康一拍腦門,若沒記錯,那打頭走在前面的中年人,不正是昨日報幕的班主?
文謹看了看身後,顯然也認出來了。兩人對望一眼,雲少康道:“算算今天大概走不到附近的村鎮……必然是要露宿野外了。”言下之意就是,我們要不要去跟戲班子搭夥,畢竟人多也有個照應。
文謹不置可否,既不點頭也不搖頭。猶豫沒多會兒,戲班子的腳程就趕上了他們。顯然,那個班主記起來了,昨天戲都散了還意猶未盡不肯走的,不就是這兩位公子?想到在這遇上他們戲班子的戲迷了,班主樂呵呵地就搭訕道:“兩位公子瞧著恁的眼熟,昨個楓樹鎮裡,也看了咱們班兒的戲了吧?”
雲少康自己就是個搭訕高手,早上認識的人晚上就能喝酒划拳,稱兄道弟,應付別人更是不在話下。班主話音一落,雲少康就是一張熱情地恰到好處的笑臉迎上:“班主好記性,還真別說,您班裡那真是人才濟濟,比我走南闖北看的不少名班子演的都強。昨個兒的《生死交》,看得我兄弟都痴了!”
“哈哈,公子謬讚,謬讚!小人大有與公子一見如故之感,請教二位名姓?”
“我叫方有義,這是我堂弟方有信,正要去參加崇安四月的會試。不知班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