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違逆,我這主人做的,還不如你這個奴婢威武。要不然,我直接把這丞相府送你得了。”
青留等北寒衣抱怨完,不緊不慢的反駁:“公子這話有趣了,青留雖為奴婢,卻也不是什麼話都聽的,縱然是養只狗,它還有咬人的時候,更何況奴婢是活生生的人,公子若想以奴婢的身份堵住青留的嘴,卻難了,再者說,這丞相府裡,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公子您何時上過心?還不是奴婢裡裡外外日日操持著,您不念我平日辛勞也罷,居然埋怨起奴婢功高震主了。”這一頓說辭下來,不卑不亢,字字不讓,駁得北寒衣啞口無言。
北寒衣這人其實特別懶,府裡上上下下的吃穿用度都是青留一人打理,他凡事都懶得過問,至今他都不清楚自己這府上到底有多少家底,只要青留提這件事,北寒衣再大的脾氣都發作不出來,只有服軟的份:“行,你是才是主子,我才是奴婢,行不行?”
“奴婢不敢。”青留卻謙遜起來,悠悠道:“有件事要說給公子聽,您聽還是不聽?”
“你說。”北寒衣不上心的隨口敷衍。
“主上病重了。”青留事不關己的輕飄飄吐出這句話,眼風裡瞧見北寒衣身子突然狠狠一顫,提高聲調驚愕的向他吼:“你說什麼?!”
“方才楊公公差人傳話,說主上昨夜染了風寒,半夜在湖邊觀景,一時頭腦昏脹,掉河裡了,撈上來……”青留話未說完,北寒衣一道風似的竄了出去。
青留慢騰騰的轉過身,慢悠悠的伸手搭在眉心處,望著北寒衣離去的地方,衷心讚歎道:“跑得還挺快。”抬頭一望,想起什麼似的,朝前院走,如釋重負般呢喃自語:“這下心結該解了吧。”
守府門的家人一見青留,立即恭敬的叫了聲:“青留公子。”
青留點了頭,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