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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流溪無奈問:“落又怎麼了?”

“流兒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我們不會再回古家了,”應落鬆開流溪,枕著雙臂看車頂,問:“怕她傷心嗎?”話語有些發酸。

“蘭心只是把我當大哥看。”

“她可曾親口跟流兒這樣說過?”

“未曾說過?”

“流兒人那麼好,任誰見了都會喜歡的,”應落忽然翻身又將流溪捉進了自己懷裡,“古家大小姐一定是對流兒存了非分之想。”

“有非分之想的人就你一個。”流溪火道。

“我對流兒的執著,那不叫非分之想,是喜歡。”

“……”

“話說邪醫為什麼會對流兒這麼好呢,不僅無償診治,還親自制藥,他是不是也對流兒存了什麼非分之想。”

“我出去坐一會。”透透氣,讓自己的耳根清淨一下。

☆、第五十九章嫌隙暗生

坐馬車要走上五六日方能到達啟明國京都日升城,這才剛剛在路上行了不過一個上午應落在車內呆的已是煩悶不已,原因無他,只因流溪不知何時特地託王泰在殷都停留時給自己買了幾本閒書,此時正坐在窗邊翻看的認真,不願搭理應落。

秋日天高雲淡夕陽斜照,一隻白鴿撲稜著翅膀落在了車轅之上,王泰取了綁在信鴿腿上的小竹筒掀簾遞給了應落,應落看過就將紙條放到了流溪正在閱讀的書頁之上,信件是從幽冥樓傳過來的,關於寒笙。

那座不久前才染過蠱毒的村莊中根本就沒有姓寒的住戶,京城周邊與其相鄰的幾所村鎮也沒有少年丟失或生病的少年經過的事情發生,寒笙就像憑空出現在世上的人一樣,查不到任何與之相關的資訊,“落是從何時開始懷疑寒笙的?”流溪問,將字條遞迴應落手中。

“還未見面之時就開始懷疑了,”流溪愕然,應落接著道:“看來流兒當時沒有注意到,我們一起到古家的第二日清晨,流兒在門外跟寒笙說話之時,我在屋內感覺到了一絲內力的流動,雖然不知道流兒房裡的人是誰,那時寒笙應該對我是存了敵意的,只是那敵意只顯露了一瞬便很快消失了。”

想到那日早上發生的事情,流溪道:“寒笙看到了我脖子上的紅痕,或許是因此才生了敵意。”難怪幫自己繫了腰帶結釦後寒笙就匆忙離開了,是因為知道落髮現了自己會武功的秘密,落後來也確實向木槿詢問過此事。

聞此應落蹙起了眉,道:“邪醫剛醫治好了村中的蠱毒要送木心回家,半路上卻遇到了生病的寒笙,他出現的時間太過巧合了,我原以為他會跟蠱毒的事情有關,或許他一開始就是打得流兒的注意才混進的古家,但是又有些說不太通。”若是為了流溪為何不直接來古家,找邪醫和木心豈不是繞了圈子,也不確定他們會不會回古家。

“寒笙為擄我來院中之時我問過他這個問題,他說不是為我專程來的古家,”流溪合了書冊,道:“只是他說的遇到我雖是意料之外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不太明白是何意思。”

應落思忖片刻道:“寒笙應該很早以前就是知道流兒住在古家的事情,卻不知流兒樣貌如何,或只見過流溪往日樣貌,今日進了古家卻發現流兒跟自己已故所愛之人長的很像,所以才會將流兒擄走的吧。”寒笙非殷都人,未曾見過流溪卻知道流溪在古家生活,就不能排除他也清楚流溪是千將軍兒子的可能,但就連自己也以為流溪十多年前就病死了,除了寒笙還有誰知道此事,寒笙到底又是什麼人,應落忽然發現,越是深究寒笙身上的謎團越多。

寒笙不認識自己卻知道自己的存在,到底是聽誰提起的,又是何時知道的,自己的真實身份若是暴露會不會連累到古伯伯他們,流溪竟是跟應落想到了一處,“寒笙將流兒擄走後,除了說流兒跟那個叫林的人長的很想外,還有沒有說些其他的事情?”應落看著低頭沉思的流溪問道,“什麼都好。”寒笙被瓷片劃破的手指流出的血液好像也有古怪,若是當時邪醫未走,或許還可以從中發現點什麼。

“‘你太蠻力了,我內力自己控制不好,若是太過掙扎的話我怕再誤傷了你,就給你下了一些普通的軟筋散,對身體無害的’,”流溪想了好一會,將寒笙瘋狂的有些失了理智之時說過的話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末了又加一句,“這是寒笙在落闖入房間前說過的原話。”說完拿了一邊的書冊隨意翻開了一頁又開始慢慢讀起來。

被內力震碎化為齏粉的紙條飄散到窗外,應落吹去掌心殘屑挪到流溪身邊,抽了流溪手中的書冊從身後將人半抱入懷,沉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