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肩頭的腦袋打落,“寒笙身體本就有頑疾,上次在古家時也發病過一次,應該是落剛開始掐他脖子時導致呼吸不暢引發了他的舊疾,”想到寒笙下午時分說過的話,流溪輕嘆一句,“他是有心尋死,只是不該找上你我。”若是寒笙沒有在落進門後說出挑釁的話語,還故意在自己身上落下一吻,或許落也不會生氣的下那麼重手。
“春藥也是他下的吧?”應落問,流溪點點頭,“只是想下就下了,還真是任性的少年,”流溪停頓了一會,接著道:“寒笙說自己以前曾經被人救過,他很喜歡救他的那人,叫林,不過林好像已經死了,而我跟林有些相像。”到底有多喜歡,才會變成今日的瘋狂,連命亦不想要。
是他先傷害的你,為何還要如此記掛,“我才不管林是死是活,我在乎的只是你。”應落扳過流溪的肩頭道,低頭就吻上了流溪因錯愕而微張的嘴唇。
應落今日的吻,極盡溫柔纏綿,小心翼翼的舔舐,舌尖在流溪的唇瓣和牙齒間遊移卻不深入,流溪忽然纏上應落的脖頸,應落愣怔,流溪的舌便順勢闖進了應落口中,只是往日偶有的一兩次親吻都是應落挑起流溪被動的接受,這麼主動,不算上次中藥的那晚,流溪也還是第一次。
啃咬翻攪,流溪的吻笨拙青澀技術爛的一塌糊塗,應落回過神來,卻未作太多動作,只是順著流溪的動作跟隨流溪的唇舌遊纏,流溪心中鬱結,就算現在只是發洩也好,應落想,慢慢的回應著流溪的吻。
一吻罷,流溪本就才恢復了一點體力的身體便整個癱進了應落懷裡,呼吸粗重,臉頰緋紅,看的應落心神飄飄不敢輕舉妄動,可恨自己的外袍此時還偏偏遮不住流溪的肩膀。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流溪緩過氣來,問。
應落仰頭看車頂,為流溪拉攏衣袍,“青李村。”嗓音暗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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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再入青李村
武功、趕車、跟人討價還價的買馬,沒想到王泰竟連做飯也很在行,簡單的用完粥飯流溪和應落兩人洗過澡就早早的睡了,王泰打地鋪睡在了用飯的正廳。
夜半窗外飄落了入秋的第一場雨,淅淅瀝瀝的細雨無聲無息的滲入屋頂茅草內,屋簷下水落石板的‘滴答’聲清晰可聞,流溪看著黑洞洞的屋頂輕嘆,原來秋日的寒雨之夜也可以這般靜謐,沒有一絲風聲。
應落偏頭看向並排躺在裡側的流溪,“流兒睡不著?”其實心裡卻更想問,流兒還在想白日裡發生的事,又怕引得流溪心裡會更煩亂。
“落不是說這裡是花籬和花心的住處嗎,怎麼沒看見他們人?”難道樓裡給了任務,只是不知他們要殺的是誰。
花籬和花心確是臨時接了任務,只是卻非流溪想的那般,“前夜流兒失蹤,我就叫了他們幫忙尋找,”應落笑道:“順便借了地方來住,他們兩師徒估計明日就會回來。”想到當時兩人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應落就不爽,還好他們辦事效率夠高,若是自己再晚一步趕到小院,自己……
流溪偏頭,正對上應落隱在黑暗中的雙眼,直視著自己,眼珠一動不動,“我的木盒還在落哪裡吧?”那日離了花園後才想起裝信的木盒還在落手中,也不知他是走的匆忙忘記了,亦或是故意為之。
“木盒在我這裡,”應落道,向流溪身邊挪了挪,將人半圈進自己臂彎,“流兒這次就不要回古家了,好不好?”
流溪不語,只聞窗外落雨聲。
一場秋雨一場涼,前幾日晴天白日陽光正好倒未覺怎樣,昨夜忽然落了雨,庭內小風吹過,人不覺就是輕顫,流溪穿了一件青藍色繡了朵朵白色怒放梨花的長袍站在門前木階下看滿樹的瓊華出神,上次來時自己怎的就沒有注意到這裡還種了一株木槿。
花籬人如其名,就是一叢開滿了各色鮮花的籬笆牆,流溪的衣服昨日被寒笙撕了,自己的衣服穿在流溪身上實在太過寬鬆,應落今晨起床就想取件花籬的衣袍給流溪穿,開啟櫃門,偌大的衣櫃內迎春丁香木槿山茶芙蓉牡丹海棠冬梅等等囊括了一年四季世間可尋的各色花朵細緻的繡在袍上,應落是好不容易才挑了那麼一件不太招搖又能凸顯流溪氣質的衣袍。
一人高的木槿樹開滿了水紅色的花朵,層層疊疊的花瓣掛了些許昨夜的秋雨,沉甸甸的壓彎了細瘦的枝條,最奇的的是八月清秋節竟有數十隻嗡嗡鳴唱的蜜蜂在黃橙色的花蕊間飛翔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