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無事,都已經解決完了。”總不能說自己本來是想使苦肉計騙騙你的,沒想到最後卻讓邪醫那小子擺了一道,打死自己也不能把這些說了流溪聽。
都已經解決了,“趕快去換衣服洗漱吧,一會我們要出去,”流溪轉身,輕聲道:“若是有什麼無關緊要的小事,我可以幫你處理。”
原來流溪記得那天晚上睡著前答應過自己的事情,應落高興的追上離開的流溪,‘啪’在流溪臉上偷了一吻,“流兒人最好了。”應落道,心滿意足的轉身回房穿衣服去了。
早上清涼的山風拂過臉頰,那處剛剛被應落親過的地方明顯觸覺更加敏感,流溪不自覺的抬手撫上右邊的臉頰,唇角微翹,溫熱柔軟的,感覺也不錯。
聽說流溪要跟自己一起到後山去泡溫泉,應落吃早飯時整個人都異常活躍,想到上次因為突來的山雨而打斷的遊玩,對今日的出行便更加期待,吃完早飯後兩人簡單的準備了一下就出門了,到了竹林口應落才發現,事情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木心站在木槿旁邊,懷裡抱著小白,抱怨道:“流溪哥,你們好慢啊。”
“樓主早。”衿渮拋掉剛剛吹曲時摘得竹葉,衝著應落伸手道,身後站了默不作聲的櫻澤。
邪醫跟那個小鬼在也就罷了,怎麼他們倆也在,應落挑著眉看向衿渮兩人,衿渮轉身,道:“既然人都到齊了,出發吧。”將應落的詢問完全忽視。
窄長的山路上衿渮跟櫻澤打頭在前,流溪跟木心緊隨其後,木槿跟應落卻不遠不近的與四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慢悠悠的行在後面。
“落樓主,昨夜感覺如何?”走在應落前面的木槿忽然開口問道。
“你給流兒的那粒紅色小丸根本就不是解藥,對吧。”
木槿平靜的解說道:“來幽冥樓的山路上採了一些有毒的花草,前不久才做出的一種毒藥,還沒有人服用過。”
應落嬉笑道:“木公子以為,邪醫給的東西,本樓主會隨便吃嗎。”他果然是在故意整自己。
“看來新藥的藥效還不錯,”木槿淡淡的道:“那落樓主下次要注意了,下次可就不會是簡單的噬蟲丸了。”說完就加快了腳步,向已到山頂的四人追去。
用那麼淡漠的表情說那麼可惡的事情,真是讓人感覺更加可惡,邪醫一早就知道最開始在自己身上下的毒已被自己解去,卻還故意給了流溪那顆藥丸,他為何要整自己,難道是因為喜歡流溪?
山頂的溫泉口還是如此的有活力,不斷翻滾的泉水咕嘟嘟的往外湧,帶出嫋嫋熱氣,將周圍的林木籠罩,氤氳若仙境,因為除了幾個相同的泉眼再別無他無,六人也只是稍作停留了片刻便向山後行去。
六人將所帶不多的幾件物品放在半山腰的閣樓內之後就拎著魚簍釣竿下山了,山下寒涼流溪上次是親有體會,這次便在外面多穿了一件,衣服是應落的,流溪身材修長消瘦,拿來穿在外面當袍衫大小剛剛合適。
今日天氣不錯,從樹葉縫隙間射下大片溫暖陽光,翠綠的清潭水面上也落下了斑駁的樹影,那日匆忙離去留下的魚簍真的像應落說的那般漂入了潭中,被應落撈回時,裡面只有一直鼓著大眼泡的青蛙在呱呱鳴唱。
水潭周圍的石塊上流溪木槿幾人分別而坐,穩穩的握著手中的釣竿靜等魚兒上鉤,這次應落的魚鉤上也掛了餌料,蚯蚓是流溪掛上的,應落不知魚餌為何物,自然又引得木心和衿渮的奚落。
應落拉著流溪坐在一塊能曬到陽光的光滑石面上,舉著魚竿道:“只是乾坐著釣魚太過無趣了,不如來場比賽如何,輸了的那人,負責煮今日的飯。”
“一個人煮六個人的飯太勉強了,”坐在不遠處樹蔭下的衿渮笑著提議道:“不如兩個人一組,這樣還可以平均一下實力,顯得更加公平一些。”
另一邊木心是躍躍欲試,木槿則沒有任何反對算是預設,木心本想和流溪一組的,可是應落卻拉著流溪不放,衿渮跟櫻澤一組是毫無疑問,最後就只剩下木槿和木心兩人,一開始就註定的情況。
應落為了照顧流溪依舊將釣魚地點選在了日光充足的地方,陽光照在清澈的水面,低頭就能看見水中的游魚,一般這樣的地方是很少有魚出沒的,魚兒也能看清水中的魚餌陷阱,所以想要讓魚咬鉤是難之又難,而且應落又是耐不住性子的主。
同樣安靜不下來的還有一人,才坐了不過半個時辰,木心就又將自己的魚鉤提出了水面,這已經是第九次了,“魚兒怎麼還不上鉤呢?”木心看著空空的魚鉤失望的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