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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流溪被自己惹惱了,“流兒別走!”應落叫道,大張著雙臂向著床邊的流溪直撲而去,人卻‘嘭’一聲栽在了地毯上,流溪聽到落地聲轉身,正看見應落兩條腿搭在床沿上,胸口抵著地面,整個人就像斜靠在牆角的鋤頭一般。

見流溪停下了腳步,此時正注視著自己,應落仰起頭伸長了脖子,道:“流兒別走。”一邊鼻孔適時的流出一條紅線。

還一樓之主,這都什麼形象,流溪一邊眉角直抽,搖頭嘆息一聲,走過去彎腰將趴在地上的應落扶起坐回床上,應落的肚子又是‘咕嚕嚕’的一陣高唱空城計。

自己這幾日都是在木槿和木心那裡吃的飯,他是跟誰一起吃飯的,又吃了些什麼,好像自己一直都沒怎麼注意過這個問題,“中午沒吃飯?”流溪問道。

應落將流溪抱進懷中,腦袋放在流溪肩頭輕點了兩下,道:“我一個人不想吃。”

晚飯是流溪陪著應落一起吃的,吃過飯洗了澡後,應落用內力查探了一下身體的狀況,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難道那顆真的是普通的解藥,是自己心裡太陰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應落心中暗想,抬腳向流溪的房間走去。

應落推門進去的時候,流溪也剛出浴桶穿上衣服,漆黑的墨髮貼在肩頭後背溼漉漉的,髮梢猶自滴著水,白皙的臉龐被熱水薰染透出健康的粉紅,在昏黃輕晃的燭火中透出別樣的溫馨柔媚。

心開始快速跳動,“流兒。”應落走過去,雙臂環上流溪的腰,在流溪耳邊小聲的叫了一句,鼻尖清清淡淡隱著一股似有若無的草藥香味,就像流溪整個人一樣雅緻。

流溪身體一僵,卻壓抑著心裡的躁動,強裝鎮定的問道:“怎麼了?落樓主還有什麼事嗎?”

木槿,木心,為什麼每次一到了自己這裡就變成了落樓主,“我要在這裡睡。”應落道,鬆開流溪後,人就躍到了不遠處的大床上。

流溪在桌上拿了一本書,道:“你先睡吧,我看一會書。”說完轉身去了窗邊的書桌前坐下,就這桌上的燭光開始翻看書頁。

應落單手支著腦袋側躺在床上,看著流溪的背影問道:“流兒在看什麼書?”

“前兩日讓綠竹找來的閒書,不過是一些江湖軼事罷了。”流溪頭也不回的回答道。

房間開始陷入沉默,兩人都不再言語。

好不容易找到與流兒獨處的機會,自己應該好好把握才對,聊點什麼呢,應落仰躺在床上,看著上方的帳頂大腦開始冥思苦想,忽然肚腹傳來一陣鑽心的絞痛,想到下午的那顆紅色藥丸,應落暗咒,邪醫給的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絞痛過後,四肢也開始麻痛,頭也有些暈眩,應落翻身下床,穿了木屐,道:“忽然想到有些事情還要處理,我先走了,流兒自己早點睡。”說完一陣風似的奔出門去。

流溪看著應落匆匆離去的背影高聲道:“明日我們要去山那邊泡溫泉。”合上書本,打了個呵欠,吹熄了蠟燭便上床睡覺了。

應落出了流溪的房間後便去了豔娘那裡,可惜豔娘看了半日也沒看出任何端倪,想到邪醫也只是因為流溪才想故意整自己罷了,應該不會是什麼致命的毒藥,只得無奈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根本就睡不著,也不知道邪醫給自己吃的到底是什麼藥,開始還只是些陣陣的麻痛,現在卻突覺連骨頭都在痛,身體猶如在被萬隻蟲蟻蛀咬,五臟六腑也是撕裂般的痛,就算用內力也壓制不住,從裡到外,從上到下,整個人就沒有一處不在痛,入骨,入髓!

什麼狗屁解藥,應落暗罵一聲,昏睡了過去。

☆、第二十一章釣魚比賽

第二天一早流溪起床竟沒看到那抹往日在院中練武的矯健身影,疑惑的向旁邊的房門看去卻仍是緊閉,流溪走到門前,拉著門上的銅環輕敲了兩下,道:“落樓主,在嗎?”

拜木槿的那粒‘解藥’所賜,身上的痛楚竟持續了一夜,直到天微明才褪去,床上的應落聽到叩門聲睜開眼,窗外天已大亮,白色的窗紙被金黃色的陽光浸透,應落拍怕臉頰,直接穿著睡衣就下了床。

應落邊讓內力在身體經脈中迴圈了一個周天,邊拉開房門,發現並無異樣,衝著站在門口的流溪笑道:“早上好,流兒!”早上一起來就看見流溪,真好。

流溪看著睡眼惺忪,有些憔悴的應落,問道:“昨天忙到很晚嗎,遇見了什麼棘手的事情了嗎?”滕公子他們不是回來了嘛,怎麼他看起來還是那麼辛苦。

應落忙擺擺手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