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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他想要親吻,想要愛撫。可他不出聲,江陵就什麼都不肯做。他在等什麼,勒滿知道,可他就是不願意開這個口。

“我要動了。”見終於全根沒入,江陵打了個招呼,就開始律動。

勒滿知道,這小子今天是存心折磨他的。

故意避開最敏感的地方,只在那四周輕戳淺刺,撩得勒滿的慾望始終是半勃不起,不上不下,身上象是有無數只螞蟻在爬,雖然也有人在給他撓,卻始終不撓那些關鍵位置,癢得他都快要發瘋了!

江陵見他還在盡力剋制自己,眼珠在黑夜裡狡黠的轉了轉,好整以暇的跟他講起一個笑話。

“我跟你講個故事吧,從前有個妓女,生得很美,名氣很大,有許多恩客為了爭奪與她春宵一夜,幾乎都快打破頭了。有一天,來了兩個特別難纏的,都要跟她共赴巫山,眼見又快要打起來了,這妓女靈機一動,出了個對子,說對得上的人就留下。你猜她出的什麼?”

勒滿哪有心情聽這?他很想開口罵娘。

江陵一面說,還沒忘繼續折騰著他,但和從前那種用烈火烹油般的手段要逼出他的高潮不同,現在的江陵就象是在用慢文燉豆腐,溫和從容,不急不徐,可是也不是人受的罪啊!

眼見大叔已經不安的開始輕微扭動起身體,江陵饒有興致的講吓去,“那妓女的上聯只有一個字──癢。”

勒滿頓時變了顏色,這混帳!這混帳是在笑自己麼?

江陵俯下身,摁住他的雙肩,制止他偷偷的小磨蹭,仍是緩緩的在他體內律動,弄得大叔更加心癢難熬,“可惜那兩個恩客都沒對上來,反倒是有個成日在妓院廝混,吃軟飯的落魄書生對了上來,也是一個字。”

“操!”勒滿快抓狂了,罵起了髒話,“你不做就滾!”

江陵伏在他身上,悶笑連連,“答得好,那書生對的就是個操字。你現在是不是很癢?哪兒癢?又想讓我怎麼操你呢?”

勒滿火大了,“江陵,你不要欺人太甚!”

江陵伸指按住他的唇,笑容裡多了幾分柔情,“阿滿,你不覺得,是你太過拘謹了嗎?想要就要,這有什麼好羞恥的?你我連孩子都生了,還守著那些可笑的禮節做什麼?你想讓我吻你,你想讓我摸你,你想讓我狠狠的操你,操到你哭,操到你爽,這都是夫妻之間的敦倫大道,也是情趣。便是在床上說了,又有什麼下流卑賤的?”

勒滿噎得說不出話來了。今天江陵給他的衝擊太多,他的腦子都有點不夠用了。

江陵耐心親吻著他的耳垂,“你要是一時說不出口,也沒關係,我們慢慢來。我這樣親你,你舒服嗎?你應一聲,就算回答我了,好不好?”

耳垂是他的敏感處,給人一吻,便象是有細細的電流瞬間透過,酥麻了半邊身子,勒滿難以自抑的輕哼了一聲。

江陵一笑,“那我就當你答應了。”

又一路吮上他胸前的茱萸,“這裡,我親得你舒服嗎?”

成熟的果實迅速在溫暖的口腔中膨脹,在靈巧的舌頭下挺立,恨不得湧出乳來,以作報答。勒滿受不了的兩腿夾住他的腰,用力廝磨。

“是不是很舒服?”江陵加大了唇舌的力度,更加賣力的吮弄噬咬,極盡能事。另一手把玩著他那隻被冷落的茱萸,“這裡呢?要不要?”

他怎麼廢話這麼多?再怎麼不情願,勒滿也只得再次輕嗯了一聲。

幸好江陵沒讓他失望,很快就充分滿足了他的需要,接下來如法一一炮製,勒滿全身上下想要的地方都得到了充分的愛撫,他很興奮,已經充分勃起,就要射了。

可是江陵壞心的制止了他,在他的體內頂弄著,非逼他說出話來,“要我往哪裡?左邊?右邊?前邊還是後邊?”

亂了,一切全都亂了。

慾望在血脈裡叫囂,墮落主宰著全身每一寸呼吸,勒滿根本無力控制局面,又或者今天的情況太過詭異,讓他無法拒絕。只能按照自己最忠實的心意,告訴身上的人該往哪裡去。

最終,勒滿知道,自己是抱著他的腰,不住喊著“就是那兒,用力,再用力一點!”射出來的。

攀上顛峰的感覺很好,但落下來之後卻讓人羞愧欲死。勒滿再也無法假裝自己是被迫的,因為江陵全程都在不斷詢問他的意見。而後的一切,都歸功於他的指引。

等喘息平定了,江陵還趴在勒滿身上,不肯退出,“真想一晚上就這麼插著你,你呢,想嗎?”

勒滿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會說話了,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