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話:
小江:怒,卡H是不道德的!
大叔:哭,偶不要做。
眾:走吧,咱們組團去刷桂花,揍那壞丫!
兩隻小包在一旁拍著小手歡呼:好哦好哦,偶們要看戲。嘿嘿,票票和禮物啥米的,都給偶們!
(某桂頭頂鍋蓋爬下。)
☆、(19鮮幣)隨風續(包子甜文)21
月色透過窗欞,朦朦朧朧的照進帳子。
勒滿完全不敢看,擰著脖子把臉避開。江陵管不了他死死閉上的眼睛,卻可以拉著他的手撫摸著自己身為男人的驕傲,低低調笑,“雖然我挺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但有時候,在床上放蕩一點,會更討人喜歡。”
勒滿無言以對了,遇上這樣的人,讓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與以前每次歡好前充分的前戲調情不同,今天的江陵只折騰他的一雙手,用他的雙手把自己的慾望迅速撩撥起來了,就拉開他修長勻稱的大腿,稍作擴張,就以正面的方式緩緩的進入他的身體。
乾涸的甬道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當然會疼。但江陵不管,似是完全沒有察覺到一般,堅定的向裡楔入,還出言抱怨,“你就不會放鬆點嗎?腿張開點?忸忸怩怩,當自己還是雛?”
勒滿就是泥人,也給激起三分土性,“你,出去!”
黑暗中,忽地傳來江陵的哧笑聲,“這就對了嘛,覺得不舒服了就說,發脾氣也行,幹嘛在床上老跟個啞巴似的?有時我真懷疑,你從前跟你老婆到底是怎麼過的。”
猛地,察覺到勒滿的身體一僵,江陵頓時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即誠心誠意的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取笑你的。”
可是停了停,他忽地恍然,“你是不是從前跟你老婆在床上一直不和諧,所以才弄成這樣?那咱們可不能這樣!”
那要怎樣?勒滿很想反問一句,卻只覺得滿口苦澀。
他和前妻,從洞房之夜起就不如意,馨蘭不喜歡他,在床上總是很勉強。勒滿起初以為是她不適應,很努力的溫柔再溫柔,體貼再體貼,但馨蘭還是那樣子。每次歡好,都緊皺著眉一臉的痛苦,好似在完成什麼任務一般。
這樣的情形一多,再熱的心也漸漸結冰了。勒滿甚至開始自卑,以為是自己的特殊體質造成的,更加不敢強求什麼。等到馨蘭背叛了他,他才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那時,囚禁著他的果諾為了刺激他,帶他去偷看馨蘭和情夫奇瓦的交歡。勒滿那天一直閉著眼睛,但奇瓦有句話,他一直記得很清楚。
“蘭姐,你好溼……”
這種隱晦卻又挑逗的言語,有過夫妻之實的人都明白。勒滿當時激憤得直想去死!
可在隨後忍辱負重活著那些日日夜夜裡,這句話又不斷刺激著他,讓他無比自卑。因為馨蘭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很乾,很乾。
事關一輩子的性福,江陵雖不知道勒滿此時心裡的難過,卻立即認真起來。
他怎麼早沒想到呢?勒滿一直對性事有種無形的抗拒,這不是正常人會有的反應。他定是在前妻那裡受到了傷害,所以才這樣彆扭的吧。
為了緩和氣氛,他故意說笑起來,“噯,我偷偷告訴你件事,你可別往外說。我哥常私下裡吹他床上功夫好,說別看在外頭,我哥什麼都聽淨榆哥的,真正進了屋,就歸我哥作主了。不過這話我是不太信,淨榆哥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他給擺平了,哪裡會怕他?倒是我哥,經常偷摸著找羅大哥給他開些壯陽滋補的藥材,勤蹲馬步練腰力,肯定是怕滿足不了淨榆哥,還以為我們不知道呢!”
勒滿真心囧了,這種事也能拿出來說?平常看尉遲睿挺高雅的一個人,怎麼竟跟弟弟議論這種事?
不覺間,方才因提到前妻的不快早不知忘哪兒去了。反而很中肯的提了個意見,“這種事,勉強就不好了,要傷身體的。”
“就是啊!兩口子在床上,舒服就好了,要那麼多花樣幹嘛?”見成功轉移他的注意力了,江陵開始揉捏著他的臀肉,以便進入,還挑眉自誇,“象咱倆就挺好的,我每回一進來,就跟魚兒得了水似的,嘿嘿,別提多舒服了,你覺得呢?”
勒滿不想答,心裡很不滿。
你是魚兒得了水,我可沒那麼大的池子養你!按平常做的來不就行了麼,為什麼要弄痛他?
雖然臀肉被揉捏也是會有反應的,甬道里同樣會泌出潤滑的粘液,讓那熾熱的硬挺進入,但勒滿總覺得差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