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同塗以如此哲學的目光去看現場春宮,賀鶴兒不知是該敬佩他還是該嘆息他——這麼美麗的容貌、這麼大的JJ,居然是個……陽痿……對,就是陽痿,沒有七情六慾就是陽痿的一種呀,還是心理上的那種,很難醫治的。所以,沒七情六慾就是一種病呀。
同塗轉過頭來,說:“我還是不明白,這種武器攻擊的意義是什麼?”
賀鶴兒已經不想解釋了,又不敢甩臉色,因此一臉高深地回答:“這個……得靠你自己去悟。”
同塗果然不再問了,還很哲學地思考起下龘體的攻擊性問題(斷句是“攻擊性/問題”還是“攻擊/性問題”仍有待商榷)。
那刀疤男耐力驚人,在同塗看來,刀疤男已將小少年攻擊得體無完膚。
同塗似乎又發現了一個問題:“為什麼他只捅少年的嘴和臀部?”
“不是臀部,是屁龘眼。”賀鶴兒更正道,“因為‘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JJ不插沒孔的肉蛋’。”
同塗愣了愣,道:“所以……這就是所謂的‘無孔不入’嗎?”
——同塗的國學真的很差。
賀鶴兒嚴肅臉道:“是,不過這個詞基本不用作這個意思。”
同塗點了點頭,那認真的神情讓賀鶴兒感到很有負罪感。
末了,同塗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