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這怎麼又跟了解不瞭解扯上關係了?
看出宋瑞的疑惑,沈風逸解釋道:“就像你說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你怎麼可能放心放我獨自跟於之泓待在一起,我應該會想到這層的,可事實上,我沒有。”
宋瑞忍住想要扶額的衝動,鬧半天,沈風逸沉默了一天是在自己跟自己較勁,鑽牛角尖呢!早知道是這樣,他說什麼也要撬開他的嘴了,不至於小心翼翼不敢隨便開口,以免火上澆油了。
“你別自己跟自己較勁了,不是你不瞭解我,而是我們在隨著周圍環境條件的變化,隨時有可能變換做事方法,這很正常。”
沈風逸拿劍撥了撥屋裡的蜘蛛網,隨意坐下,而宋瑞則就著屋裡現有的枯枝枯草簡單點起來個火堆。
“不然,要是照你的想法,我是不是也該檢討一下自己不夠了解你?因為你若是置氣,又怎麼可能毫無疑義地一路跟我前去尋找世昌侯呢?”
沈風逸伸出手就著火堆暖了暖:“這麼說,也是。然後,我這一整天都是在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宋瑞沒敢出聲答話,只是在心底默默回了句:順帶折磨折磨我,看著我因你的臉色各種小心翼翼的模樣,心裡鐵定偷著樂呢。
沈風逸接過宋瑞遞過來的點心:“好了,不鬧了,說正經的,你至今沒告訴我,為何是去找莫傲松而非莫司谷呢?”
“很簡單,莫司谷只是個參將,縱使手裡有兵,上頭仍有能壓過他的官,所以還不如直接找莫傲松。”
沈風逸皺眉:“可侯爺不同於藩王,是不可以有自己的軍隊的,你找他也是枉然。”
“你這麼想,別人肯定也這麼想,所以,追殺我們的人勢必會覺得我們此番過去,是找莫司谷而非莫傲松。”
“你的意思是,你想借此金蟬脫殼?”
宋瑞笑:“佛曰,不可說。”
沈風逸翻了個白眼側躺下去背對著宋瑞:“既然不可說,那就不說也罷,我要睡了。”
宋瑞沒有反對,戳了戳火堆:“睡吧,我守夜。”
沈風逸聽見這話又骨碌爬起來:“我陪你守。”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