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不承認。轉念一想,覺得也不必咬死不認,勾起嘴角道:“先生不要血口噴人,本官不過一時手滑而已,看得先生技藝超絕,過於專注,以至於未能留意觸手所及是何處,哎呀……沒料到會令先生惱怒,實在是本官的不是了。”
言畢,還拱手鞠了個躬,仗著有大鬍子擋著,笑得不亦樂乎。
“你你你!”結羅怒氣衝頂,但望山說的話又極為巧妙,還拿他卓絕的技藝給自己對他的“非禮”做了幌子,不但高明,還使結羅抓不到把柄能夠反駁。
深吸了幾口氣,結果自覺無論如何不能嚥下這口氣,但這件事已經再糾纏下去已然無趣,只得再其他事上找回面子,於是眉梢一挑,將背後的布兜解下來,對他道:“大人也看到了,這彎竹胎的活並不容易,只怕在下卯足了力氣,三天兩夜也不一定能做完。造兩百支良弓的時限還剩一月不到,在下必須加緊趕工,這三日我就不回府睡覺了,就煩勞大人好生照看睿兒,照顧好他的起居飲食吧。”
“呃……好好。”還以為他要惱羞成怒,但卻突然嚴肅起來,望山頗為不慣。但還是手腳很快地接過睡意香甜的睿兒,回答:“那先生您忙,睿兒我就抱走了。”
“呵呵,好。”結羅喉嚨裡發出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