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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卻又發作不得,只得咬牙怒聲斥道:「機智寶!」

「。。。。。。王爺縱是不解風情,也該明白憐香惜玉的道理才對。」機智寶一見外人進門,嘴巴張張,混帳話便順暢溜了出來。「可憐我痴心錯付,一江春水付諸東流。不過常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既然能一親芳澤,小寶我死亦無憾了。。。。。。」

「王爺,這是?」青衫者不解其意,轉臉便去窺探主子的意思。

只見蕭尚延臉皮繃緊,一字一句也亦咬得極實:「給本王推出去埋了。」

「唉。」機智寶聽了他這聲吩咐,不覺嘆出好大一口氣,似乎被劍尖指著的不是自己一般,搖頭便評論道。「王爺到底是個武人,縱然有點慧根,到底也是盲智。凡事只知其行,不知其因。王爺難道不知道皇上這番遣使前來,到底所為何事嗎?」

「狗皇帝派你這種小人來探我等虛實,不已是昭然若揭?」蕭尚延既已鐵了心要把人除去,此際也不怕與來人反面,劍尖進了半寸便要把他皮肉剜開。

機智寶身上受了皮肉之苦,臉上卻仍不減狂態,眼角一轉,倒朝蕭尚延背後的青衫人道:「哎呀!小兄弟,你家主子糊塗,難道你的腦袋瓜也結實了不成?兩國交鋒尚且不斬來使,王爺這刻把我宰了固然是洩了心頭之恨,怕只怕皇帝聽了這訊息也是樂不可支呢。」

「王爺!」青衫人眉毛一提,倒是手比口快,馬步稍前,一下扶穩蕭尚延左臂便止住了劍鋒去勢。

「王府裡到底有個明白人。」機智寶早料定青衫人必是王爺心腹,如今見其出手制止,便知自己小命有救,不覺喜上眉梢,笑得更開了。

蕭尚延順著青衫人的動作把劍一收,臉上少不免又是一陣怪責之色:「雲卿。」

青衫人聽王爺如斯叫喚自己,當下施了大禮,抱拳便告罪道:「王爺,此人不可殺。一則他乃是朝廷御使,若是不明不白的死了,只怕到時狗皇帝追究起來,我們不好交代。二則。。。。。。」

「二則小寶我機智無雙,人見人愛,王爺若是殺了,還真是暴斂天物。。。。。。」機智寶拍拍膝上塵土,回首一笑,正要一展口若懸河的功夫,可瞧見蕭尚延的臉色,馬上又收斂了不少。「再者若讓皇帝尋了藉口,輕兵來犯,王爺的雄圖偉略也就成春夢一場。」

「你知道些甚麼?」蕭尚延聞聲不動,青衫人倒是著急,護在主子身前便急急追問。

「王爺這些年來招兵買馬,早已是眾人皆知。只是平南郡國地處偏北,風雪刮起來不好發兵,此次秋收以後,只怕還得待到新春才有良機。不然走到一半被冰了後路,斷了糧草就真是愁煞旁人。再者朝廷丁口三年一納,明年就正好是第三年了,若按往常慣例,少說也會把郡國五分之二的壯丁徵去,到時缺錢缺人,又怎能打得成仗?所以平南王若是要反,必定就在明年春夏之交。」機智寶搖頭擺腦的說起來,倒是一副得意模樣。「春天忙打仗,秋天趕收糧。皇帝若是此時打來,豈不是讓王爺亂套了嗎?」

蕭尚延默默聽著他如數家珍似的道明長短厲害,剎時斂唇一笑,開口便道:「那你說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留你一條小命,放虎歸山,等你帶著狗皇帝來攻打我國?」

「嗯,也對。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還真是傷腦筋呢。」機智寶聞聲抱頭亂搔,原地轉圈,口中唸唸有詞,竟也似是煩惱透了般。

蕭尚延冷眼旁觀,心道這瘋子不知又在演那出戏,果然機智寶馬上便拍掌叫好,轉臉又朝自己笑來:「王爺大喜!王爺大喜!小寶我想到辦法了!既然殺不得,又回不去,小寶何不就留在府上作客?如此一家便宜兩家著,也總算是為王爺分擔一份愁緒了。」

「留你作客?我王府豈有那麼大的名頭去留住你這位貴客。」蕭尚延臉上不動,手上青筋猝然卻冒了許多出來。

只是機智寶卻仍茫無所覺,兩眼笑得發彎,拍拍蕭尚延肩頭倒說得親近熱呼:「這樣豈不容易?就說小寶我對王爺相思成災,一病不起,不得不暫留在這愁人處,平白為心胸添秋意不就成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見蕭尚延不作聲,便更管不住自己的舌頭了:「人家都說美人傾城,色相誤國。可恨小寶心繫王爺,王爺縱然不笑,小寶也是誤了此生,天下蒼生,也就殆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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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這種時候更新是不對的,不過我在這種時候才清醒嘛。。。(可恨的時差!)

色相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