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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輩子把他留在身邊,陪伴他,珍惜他,心裡滿滿都是對他的愛慕眷戀,原來,這就是愛上一個人的感覺麼?

原來,愛情的感覺是這樣的麼?

……

許公子緊緊的縮排阮徵的懷裡,汲取著他的體溫,他想,也許這就是命中註定,當阮徵抱著遍體鱗傷的自己回到太子府的時候,他的心就永遠留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他半分了……

“我以後,可以來寢宮伺候您麼?”許公子伏在阮徵懷裡輕聲問他。

“你想來,便來吧。”這樣的柔情蜜意,讓阮徵有些不知所措,從前跟隨他的嬪妃歌妓,各個不是為了錢便是為了權勢,突然有人什麼都不求,便只帶著滿腔的愛意對他,著實讓他有些緊張又有些害羞。

阮徵想了想,又道:“要不,我替你贖身吧,你以後別回玉暖閣了,便住在我的府裡,可好?”

等了半天,不見許公子回話,低頭一看,卻見了他水光迷濛的眼睛。

“你……別哭啊,你要是想回玉暖閣也行,喂……”

阮徵一開口,許公子的眼淚卻像決堤了一般淚如雨下,阮徵著實不會哄人,只好又手忙腳亂的給他擦眼淚,半天,許公子滿臉的淚痕,卻笑的單純溫暖,指尖在阮徵鼻頭一刮,嬌聲道:

“你好笨,我怎麼會想回玉暖閣!我想跑都來不及,只是從前沒銀子贖身……”

阮徵不知道自己哪裡笨了,這輩子也沒人說過他笨,他皺皺眉,道:“從前你是玉暖閣的頭牌小倌啊,我以為你在玉暖閣過的很好……”

阮徵的話又讓許公子想起那日受辱的事情,心裡一酸,便抱住阮徵埋首在他懷裡,掩飾眼角的淚痕,柔聲道:“你說的,要把我留在太子府裡,那我可就一輩子不走了……”

勸諫

阮徵這幾日一直心緒低落,李桐晉等重臣也看得出太子心情不好,每每在太子府議政,各個都一副小心翼翼明哲保身的模樣,誰不希望自己這個時候撞到槍口上。

倒是許公子頗費心思,鬥蛐蛐,鬥鷹隼,唱曲兒,打馬球,蹴鞠,每天變著法兒的逗他開心。

阮徵十九,許公子十三,兩人年紀相仿,在一起倒也頗為容易相處。時間久了,阮徵便越發的喜歡許公子,只覺得身邊離不開這麼個懂他心思的人,便弄了套隨從的衣帽給他,如此兩人便能每日同進同出形影不離,連上朝也把他帶在身邊。

初時眾人只覺得太子身邊的這個隨從長得頗為俊俏,可時日一久,便有人認出來,這隨從不正是京城第一青樓玉暖閣的頭牌小倌麼?!

如此真個京城朝野上下又有了飯後談資,只到是阮徵沉迷男色寵信佞幸,更有誇張者暗道阮徵一夜御女數人,太子府夜夜笙歌,荒靡敗德云云。

各種亂七八糟的傳聞不脛而走,李桐晉心知此時雖小,卻隱憂甚重,可阮徵寵愛許公子的正在興頭上,這種直言勸諫的事,自然討不到好處,李桐晉當然也不會自己做,想來想去,知道阮徵愛才,對古書燁十分尊敬,於是便拖了古書燁下水,攛掇他去勸勸阮徵,先把許公子送走,壓下流言。

京城裡別的不多,便是美貌的小倌男寵卻是從來不缺,等流言退了,只要不把男寵帶在身邊,在他的太子府裡,想寵幸哪個小倌幾個小倌,那還不都是依太子喜歡?

古書燁也是耿直的人,只覺得這件事應該做,而且在這個爭奪皇位的關鍵時刻對阮徵也至關重要,也不管會不會拂逆上意,便直言不諱。

傍晚兩人又在偏院廂房裡抵足而談,古書燁便對阮徵提起此事。

他說:“大丈夫當胸懷天下,怎麼能沉迷於那種淫邪小人呢?!許公子不過是個青樓弄兒,太子殿下金枝玉葉,怎麼能與那種骯髒的人往來,玷汙了自己的名譽呢?”

古書燁說得振振有詞,阮徵悶聲不語。

古書燁自言自語了半天,見阮徵也沒反應,頓時來了脾氣,便一拍桌子橫眉豎目,一副要以死相諫的表情,卻見阮徵一抬眉毛,悶聲說了一句:

“他喜歡我。”

古書燁一愣,沒有聽清阮徵的話,阮徵又重複了一遍。

“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

“你、你……男子和男子怎麼能……朽木不可雕!”古書燁做夢也想不到阮徵會給他這樣的回答,霎時被噎住了,半天找不到話說,怒氣衝衝的一拍桌子就要往門外走,卻被阮徵一把拉住胳膊。

阮徵抬頭看著他,悶聲問:

“他說他愛慕我,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