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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阮徵先開了口。

阮徵說:“我這麼做,就是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他是我的人。我與許公子生死尚可相托,我對他的喜歡眷戀,又何必遮遮掩掩。”

“昏主奸臣!”古書燁一摔袖子走了。

眾臣面面相覷。

阮徵繼續淡淡的說:“我與許公子的關係你們都清楚了,日後便以太子妃正室的禮儀相待,我不想再聽到一句輕視汙衊他的話。”

關於太子的【番外】

阮徵與古書燁的關係已經成了整個京城盛久不衰的話題。許多人明裡不敢亂說,可是每到了茶餘飯後,那些茶館、酒肆裡仍少不了許多少年意氣的書生明裡暗中的津津樂道。

夜幕降臨,京城最大的月華居里人聲鼎沸。

月華居臨水而建,臨窗而坐,變能見河上花船搖曳,隔水而望,琴聲嫋嫋鶯歌燕舞,河風清涼沁人心脾,著實是讀書人喜歡去的風雅之地。

這一天,七八個穿著儒生袍的青年圍坐在二樓的雅間裡,一個白衣青年搖著扇子笑的極其曖昧,只到是:

眾兄臺可知在當今朝中升遷最快的捷徑是什麼?

眾嘿嘿齊暗笑,此白衣男子點了點頭,繼續道:

太子龍床滾一夜,寒窗陋舍熬十載。許家相公尚且做得翰林院,吾等好歹苦讀數十年,眾兄臺若是心有報國志,便大可毛遂自薦,指不定太子殿下一歡喜,便弄個六部宰職噹噹。

眾人齊掩口偷笑。

這位白衣兄臺便又眯縫著一雙丹鳳眼在桌上裝模作樣的巡視一圈兒,便一拍摺扇,嘆息一聲,道:

可惜可惜,這一條路著實要有些天資,小弟不才看了一圈兒,恐吾等諸兄弟之爹媽早年未能料得先機,無端拖累了咱,白白錯過此大好時機啊!

眾竊笑。

席間有一少年立刻大搖其頭,道:“劉兄此言差矣。謀大事者當不拘小節,吾等又何必事事親力親為,若是尋個爹媽早先料得先機的美少年送去,也未必不能金榜題名。”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眾多書生的齊聲附和,只到是:

“若是家資豐厚,便定然不吝金銀,賣上他七八個俏麗的小倌,送一次不行,便送兩次,兩次不行便來三次,正所謂鍥而不捨金石可鏤,即便是太子殿下一個也沒瞧上眼,總歸也會念及他屢敗屢戰精神可嘉,賞個一官半爵,好歹也比他們這樣苦讀死書,年年科考來的容易多了!”

那白衣青年滿臉不屑,壓低了聲音,道:

“眾兄弟可就不知道了吧!前些日泰州巡撫便一口氣送了太子七個俊俏小倌,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眾齊搖頭,滿臉性質坐等八卦。

那白衣青年比劃了個咔嚓的姿勢,眾人冷汗直冒,那青年又笑嘻嘻到:“被貶官啦,好好一個泰州巡撫,年過半百,卻被送到極北苦寒之地督軍,哎,那下場要多淒涼有多淒涼,說起來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啊……”

眾人齊齊抹了一把辛酸淚,那白衣青年又接著道:

“可是前不久就有個袞州六品從事,只敬獻了一個小寵,便一夜官升兩級,直接進了六部擔職了!”

“啊?!”眾雙目圓睜,大惑不解。

段想不到這敬獻美人也是前途未卜,著實讓人摸不出頭腦。

一個青年奸笑道:“難道是那個泰州巡撫人老眼花,送去的小倌都長得太醜,驚了太子御駕?!”

“傻子!”

“蠢材!”

“豬頭!”

一堆扇子同時砸在那說話的青年頭頂上,青年哎呦哎喲呼痛了半天,便擠眉弄眼的瞅著白衣青年道:

“劉兄這就別賣關子啦,且把□與兄弟門分享分享,苟富貴勿相忘,自然少不了答謝劉兄啦!”

“就是,快說吧!”

“劉兄有勞了!”

眾人一番鼓動,青年倒也爽快,便搖頭晃腦道:

“這送禮自然也有送禮的說道。且說這泰州巡撫古板而不知變通,送禮那天恰逢太子設宴,許公子作陪。他莽莽撞撞的就把七個絕色小倌帶到太子面前。”

“那天太子懷裡坐著許公子,兩人正濃情蜜意你依我濃,且見了這七個面貌精緻美豔動人、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美人站在面前,你說太子殿下怎能不心動?!只是須知那許公子能爬到今日的地位,又豈是凡常弄兒妓子?!”

“太子殿下早都被他牢牢抓在掌心,須知這妻奴二字可不光只是尋常夫妻所有,太子殿下對這許公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