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低頭很認真地觀察他套弄太傅的動作。
以前他套弄我的時候,我都宛如魚入汪洋,鳥翔雲海,開心得忘乎所以,哪還會記得要去觀察一番。
今天我難得不開心,所以我正好能夠觀察仔細。
觀察完畢後我在腹中默默排演了幾遍。
然後我伸出一隻手,也去捏太傅的身下。
阮雙大驚,慌忙抽出正在套弄的手阻攔我。
這是在我預料之內的。
我順勢反手,凌空扣住他的手腕。
“嗯?”突然脫離了套弄的太傅輕叫一聲,極不滿足閉著眼微動身體。
阮雙發力要抽手,沒抽走。
我覺得他的力氣今日甚小。
阮雙無法,只好將勾住太傅身體的那隻手費勁往下移去。
我微微一笑,趕在他之前,用自己的另一隻手捏住了太傅的身下。
然後我學著阮雙先前的樣子,依樣畫葫蘆上下套弄一記。
“輕一些。”太傅皺眉道。
我放輕了一些。
“恩,重一些。”太傅還是皺眉。
我又重了一些。
這下太傅滿意了,眉頭也舒展開來。
這種雕蟲小技,阮雙會,我也學得會。
而且是一學就會。
我很得意地抬頭看阮雙。
他卻臉色鐵青地盯著我正在套弄的五根手指瞧,眼神彷彿要把它們吃下去。
天上有一顆星劃過,映照出他眸底莫名而來的巨大恐懼。
我想了想,朗聲對阮雙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壓人的本領也不過如此?所以害怕了?你放心,將來我會好好教教你的。”
太傅冷不防聽到我說話,渾身一顫,睜開眼來。
我很鎮定地側臉看住太傅,清清嗓子道:“太傅,阮雙他壓人真的不行。你就別老惦記著他了。”
太傅情慾未褪,半臉潮紅半臉青白地微微抽唇。
“他都不曉得要用豬脂,你看,你後面血都流出來了。”我放開扣住阮雙的手,指了指太傅的大腿根處,道:“所以我最討厭他壓人了。”
然後我頓一頓,認真補道:“特別是,除了我以外的人。”
說完這句我再次極有涵養地笑了笑,另一隻正覆在太傅身下之物的手突然發力收緊,對準他的命根狠狠捏了下去。
太傅畢竟是太傅,不妄我思慕他這麼多年。即便是被情慾所纏,他還是在我發力之前便看出了我想幹什麼。
他反應甚快。在我還沒有完全捏到廢了他之前,他的雙手已經狠狠砸向我的腕間。
不能搞廢太傅,我甚覺可惜。
不過我轉念一想,太傅教我十多年,對我的秉性有所瞭解,也是合理的。
而且這手我還是要的。我剛剛學會了一個雕蟲小技,還沒有來得及用在阮雙身上呢。
所以我乖乖撤手。
太傅雙手下砸,胸口自然露出了一個極大的空檔。
我直接伸腿,對牢那裡狠狠踢了一腳。
太傅身體往後仰。
後頭是還停留在太傅身體裡的阮雙。
阮雙依舊是先前那副恐懼莫名失魂落魄的模樣,死死看住我的手,對周圍一切毫無反應。
所以太傅理所當然地和阮雙兩人一起飛了出去。
我跑到重重摔落地下的阮雙跟前,一把將他拖離了太傅,氣憤道:“你就這麼喜歡太傅的身體嗎?都不肯退出來躲一躲?”
他不理會我的話,抬頭肅然看住我,問:“你現在可有不適?”
語調難得關懷急切。
我心裡甚是滿意,便誠懇點頭道:“有的。”
他的臉色變得更糟糕了。
“哪裡?”
我揉揉先前發力踢太傅的腳,回道:“腳底痛。”
他的嘴角抽了一抽
然後我點點自己的胸口,又道:“這裡好像更痛些。”
他的嘴角第二次抽了一抽。
我想了想,再摸上自己的眼皮,補道:“眼睛先前看到了不開心的東西,現在好像也痛得厲害。”
他的嘴角已經抽不動了。
“死人就什麼也不會痛了。”太傅這時緩過氣來,在旁似笑非笑插上一句。
我側頭看著他。
他向來清潤如水的眼睛裡莫名倒映出許多層疊交錯的赤紅焰朵,飛一般地奇怪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