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得及在銀州多留幾日,便快馬加鞭趕往京都。一路上戒備森嚴,壓根找不著逃跑的機會,料想到了京都機會更是渺茫,心頭瑜伽著急。
誰料想到了城門口,魏康卻道他不打算將我交與救國國君。我自然是又驚又喜,可也疑惑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卻道,“我愛惜你這人才,若你能為我所用,對我自然是好處多多,我怎捨得將你交與別人?”
我不置可否,只道,“可我竟不知我好在何處?”
他笑,“細緻入微,也能擔負家國大任,自然是好的。”
我沒接話,這樣的評價可當真不低。
【貳拾貳】
魏康叫我住他府上。將軍府中一派富麗堂皇,一看便知是大貴之家。只是這才剛剛到地方,他為怕我他託,想必是有極嚴密的防範的,不然可就當真是完美無缺了。
於是當日,也不過可以在府中園子裡四處逛逛,也算得上是有趣。
順著花間小徑,不覺竟走入一處奇妙所在,有清泉一泓,茅屋兩座,桑樹三株,好一派悠閒。
茅屋中走出個老者,提著木桶打水,一抬眼見了我,也不知是怎的,眉開眼笑,直道,“稀客!稀客!”說著衝我招手。
我也好奇他究竟要做什麼,便走了過去,“老人家有何貴幹?”
“有朋自遠方老,不亦樂乎!”那老人大笑,“老朽田涉韓,不知君上駕臨,有失遠迎!還望君上恕罪。”
田涉韓?田舍漢?還知我是“君上”?這人果真有些意思。
“老朽見君上印堂發黑,似有大凶將臨啊!”田涉韓搖頭晃腦地看了我好一陣子,突然蹦出這麼一句。
我差些沒忍住笑出聲來,道,“願聞其詳。”憋笑憋得格外痛苦。
“君上國運岌岌可危,孤苦無依,漂泊異鄉,難道不都是‘大凶’?”他晃了晃手指道,一臉的莫測高深。
我繼續不動聲色地瞧著他,“這是人盡皆知的事。”
“可君上身為一國之君,卻對照國一無所知。”那田涉韓也不惱,我話音未落,便接道。
嗯?這話說得倒有些不同了。我對他這說法有些排斥,但不可否認,他說得挺對。
看著他這模樣,莫名地有些想笑——讓我猜猜,莫非他是想要告訴我些“鮮為人知”的秘辛,嗯……好比照國的什麼事情。可這過去的有什麼用處?莫非就單單一個過去,就能讓我把這堅持了二十年將來還會一直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