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頭扯的手腕生疼,正是想睡不醒的時候,懶得去理解馬鏢頭的話是什麼意思,又懊惱馬鏢頭劈頭蓋臉的就對自己大吼大叫,終於也吼了起來,“那陸寨主博學廣記,我與他詳談甚歡,可比你溫柔的多!你,你放手!”
“你!你!”馬鏢頭被烏龍這一通搶白說的更是氣憤難當,當時烏龍跟著那些山匪上山,那山匪眼神中□裸的閃爍著貪婪的慾望,馬鏢頭怎麼看不明白,但他一邊要為鏢隊著想,一邊也清楚自家的二當家武功足以自保,是故馬鏢頭還一直擔憂著烏龍安危,夜不能眠,特地回來尋人,沒想到烏龍竟然是這般說辭。
當即馬鏢頭再不多說其他,縱身一躍,帶著烏龍向山下駐地略去。
還是清晨時間,整個驛站裡就幾個夥計剛剛起來打掃,四周都冷冷清清的,烏龍被馬鏢頭一陣風似的扔進房裡,還沒站穩,就被馬鏢頭狠狠壓在床沿上,烏龍下意識掙扎反抗,馬鏢頭出手如電,扣住烏龍幾處軟肋,別說是烏龍其實不會武,就算是真正的顧馮惜那武功也是馬鏢頭教的,怎麼對抗的了。
“你既然用這種自賤的方式向我示威,我便成全你,了卻了你那些奇奇怪怪的妄想!”馬鏢頭口中發狠,下手也重,將烏龍兩隻手反絞在身後。
烏龍雙手被扭的極痛,冷汗就順著額頭流了下來,他腦袋還在雲裡霧裡,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惹得馬鏢頭突然發難,更沒想到馬鏢頭要對自己做什麼事情。烏龍只感到馬鏢頭粗魯的拉開自己衣服的下襬,□一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