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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只感到馬鏢頭粗魯的拉開自己衣服的下襬,□一涼,已有什麼滾燙的東西抵在自己身後,烏龍還沒來得及反應一下,那巨大的硬而燙的東西就毫無猶豫的捅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面。

烏龍眼前一黑,彷彿自己身體就這麼被從中間一切為二了,撕裂般的疼痛讓他連慘叫的力氣都使不上來,他想用手推開那個讓他痛苦不堪的東西,手腕卻被更用力的捏住,不留一點掙扎的餘地,烏龍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將頭抵在床上,虛弱的喘息。

“好緊……”馬鏢頭深諳此道,本以為身下之人應該能很輕易的容納下自己,沒想到竟然連進入都這麼困難,但卻也感覺不到身下人一絲一毫的抵抗,馬鏢頭眉頭鎖了起來,“你放鬆,不然……”

烏龍艱難呼吸著,心想這麼痛怎麼放鬆的下來,不如你來試試,又想著,這馬鏢頭真是他命中煞星,鏢沒救著,捅了自己五劍,鏢救下了,還是把自己給捅了,嘴中卻是罵不出來,只發出“……嗚,嗚”的哽咽聲。

烏龍全身因為疼痛而無意識的顫抖,那一邊馬鏢頭也不好受,慾望被緊緊咬住不得舒展和釋放,馬鏢頭一咬牙,腰部用力一送,將□全數埋進烏龍身體裡,柔軟的內壁承受不住如此蠻橫的開拓撕裂開來,有了少許的血液滋潤,馬鏢頭終於可以抽動起來,他告誡著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但又咽不下心中一口鬱氣。身下之人害的南宮至今昏睡不醒,如今又與一個山野土匪行苟且之事,自己不是他一直仰慕著,喜歡著的心上人嗎,為何他也可以毫無顧忌和懺悔的活得這樣逍遙自在。

身後的疼痛像暴雨般打在自己身上,烏龍勉強讓自己保持清醒,那麼猛烈的摧殘,施虐者全沒有一點的憐惜和愛撫,烏龍覺得自己有些委屈,又想不明白自己委屈在哪,便只能拽緊了身下的床單默默忍受。

不知道過去多久,烏龍已經對痛覺麻木了,有些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是全身仍然不受控制的顫動,跟著馬鏢頭沒節制的索取而搖晃,終於,他感覺到身後的□突然變得更加迅猛,自己被鉗制住的雙手一鬆,馬鏢頭俯□,將全身的重量全壓在烏龍身上,然後一股滾燙的液體被釋放在自己身體深處。

等馬鏢頭慢慢從□後的餘韻中回過神來,一下退出烏龍的身體,他站起身,看著烏龍因為失去了支撐緩緩癱倒在地上,有白色的濁液混合著血絲沿著烏龍蒼白的大腿滴落到床前的地板上,馬鏢頭心頭閃過一絲驚慌,他有些手足無措,想伸手去扶烏龍一把,但烏龍看到那隻向自己伸過來的手,就被嚇的向後一縮,馬鏢頭意識到自己也許做了一件錯事,踉蹌著向後退開幾步,頭也不敢回的奪門而出。

烏龍看著馬鏢頭慌不擇路的背影,眼前一陣陣發黑,就在即將陷入昏迷前的一瞬間,烏龍動了動嘴唇,發出一聲極輕微的聲音,“啊,想起來了……”然後濃稠的黑暗在瞬息間將他全部吞沒進去。

TBC

作者有話要說:強X從來不是我的強項。。。

☆、舍與不捨

烏龍醒過來的時候,窗外夜色漸濃,一輪殘月高懸,透過半啟的窗欞撒在烏龍的臉上,烏龍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還坐在地上呢,剛想站起來就感到一陣痛徹心扉的撕裂感從下而上蔓延開來,他僵直的腦袋終於運作起來,“他孃的,也不把我扔床上再走。”烏龍顫顫巍巍扶著床緩緩悠悠站起身,幸好這馬鏢頭魯莽歸魯莽,至少還知道順手幫他帶上了門。

之後烏龍叫驛站夥計打來熱水,當他終於把自己搞進浴桶的時候,他帶著渾身痠痛,突然有些懷念那次馬鏢頭直接把他扔進浴桶的利索了。

有了熱水的清洗和舒緩,烏龍整個人終於舒服了一些,於是靠在浴桶邊又開始陷入放空狀的胡思亂想。自己根本不是這馬鏢頭的小弟啊,都怪致遠那個混蛋派他來蜀中送茶,怎麼把自己弄丟了這麼久也不來找!烏龍將身體滑下水中,只露出一個腦袋在水面上,頭上頂著塊方巾。不過這巴東小城確實比較難尋,那要不要去告訴馬鏢頭自己其實是神農莊青茶掌茶藝師?烏龍迅速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不行,那個馬鏢頭一定以為這是小弟鬧彆扭的說辭呢,說不得又把自己整一頓,當務之急是與他保持安全距離,而且這深山老林的自己也不認識路呀,難不成就回不去了?烏龍想到這發覺自己繞進了一個死結,把自己緩緩浸沒到水下,並告訴自己要冷靜思考,打算完全才行。不然不告訴馬鏢頭自己的身份,等這次押鏢結束回了鏢局,臨江城的那個縣太爺明擺著認識自己,去找他幫忙吧!如此一想通,烏龍從水中“嘩啦”一聲出水,整個人頓時覺得輕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