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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剛鬆了一口氣,準備送馬鏢頭出門,又被這句話給嚇了一跳。

“客棧房間不夠,我們得住一間房,你若不願意,也可以和夥計們去睡通鋪。”

TBC

作者有話要說:小科普:烏龍茶大多產於福建、、廣東、臺灣,其中鐵觀音的產品較少,故而名貴鐵觀音因為顏色深綠如鐵,而且比其他茶葉重,所以稱鐵,但到底是它長的像觀音還是因為一直用來供奉觀音就各抒己見了。

☆、同塌而眠

馬鏢頭推門而入走到烏龍跟前的時候,烏龍正好要將身上最後一件中長裡褲脫下,看到這個去而復返的男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面前,還一雙眼睛上上下下地掃蕩烏龍□在空氣中的身體,烏龍裝作很淡定的將褲頭繫好,伸手要去拿掛在一邊的衣服。

“你幹嘛,還沒洗就要穿衣服。”馬鏢頭伸手一把抓住烏龍探出去拿衣服的手腕。

“我、我、我……你幹嘛,我要洗澡了。”烏龍只感覺帶著劍繭的手掌大力握住自己,全身一顫,將自己的手從對方手中抽出來。

馬鏢頭也不管他想的什麼,從懷中取出一卷繃帶,“我買了防水的繃帶,你先過來我為你包紮。”

這時烏龍才意識到自己先前腿上的燙傷確實不能遇水,前些天趕路為重,都是簡單的擦洗,所以烏龍也沒有在意,倒是馬鏢頭還記得。

烏龍到了聲多謝,想接過繃帶自行包紮,馬鏢頭卻不肯,將他拉到浴桶邊坐定,“你須得將傷口先清潔一下再包紮,而且我看你的左手血脈不通,行動起來也不方便,還是我來幫你吧。”烏龍也不是那種會假惺惺客氣的人,既然馬鏢頭開口要幫自己,那還省的輕鬆,於是也不推辭,靠在浴桶邊任馬鏢頭為自己清洗上藥包紮。

馬鏢頭看了一眼靠在浴桶邊閉目小憩的人,又低頭認真為他上藥。馮惜跟過去比起來內斂了許多,也清瘦了許多,□在外的上半身白淨而纖細,根本不似個武人一般肌理矯健,倒有些像個常年讀書寫字的書生,兩肋處和右肩上淡淡的粉色新肉是馬鏢頭三刀六劍親手留下的傷痕,而左肩上的傷卻是癒合的很慢,還結著血痂,馬鏢頭常年習武知道,這是因為血液不通,經脈受阻而導致的傷口不易癒合。

待腿上的繃帶綁好後,馬鏢頭拉起烏龍的左手,以內勁按摩助其活血化瘀,疏通經脈,此法剛推拿幾下,烏龍只覺得左臂火辣辣的刺痛,忍不住抬眼去看馬鏢頭,卻見馬鏢頭正自低著頭認真為自己按摩,便咬咬牙忍了不適,轉過頭不去看他。馬鏢頭手中內氣不停,也抬眼望了烏龍一眼,只見他微皺著眉頭,下垂的雙眼因為疼痛半眯著,臉上不知是被熱水燻的還是其他何種原因,浮動著緋色的紅暈。馬鏢頭與馮惜從小一起長大,說是青梅竹馬亦不為過,曾幾何時見過這副容貌的自家小弟,不知為何心跳也加快了兩分,又想到烏龍此時胴體半裸,纖臂在握,兩人更是萬分曖昧的摸樣,立刻低下頭去專心推拿按摩再不敢多看烏龍一眼。

待到盞茶功夫後,左手的刺痛感漸漸除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輕柔撫順著傷痛的舒適感,舒服的低聲輕哼了幾聲,烏龍聲音本就溫潤,此時無意流露,更有種慵懶而酥膩的感覺,只聽得馬鏢頭感覺一股噬魂銷骨的熱流從下腹升騰,四面八方的在自己身體內衝撞。

馮惜愛慕馬鏢頭,但馬鏢頭卻只覺得這是頑劣的弟弟想要引起兄長注意的小花樣,自從南宮入住鏢局,與馬鏢頭形影相伴之後,這種小花樣更是層出不窮,馬鏢頭將馮惜的爭風吃醋全都歸結於孩子氣的耍賴賭氣胡攪蠻纏,實在沒有料到眼前的顧馮惜盡是可以這般萬千風情,嫵媚而帶著誘惑。

馬鏢頭“騰”的一下站起身來,將烏龍一把抱起,烏龍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何事,就被馬鏢頭無情的“噗通”一聲扔進浴桶裡。

烏龍掙扎了老半天才在浴桶邊趴穩,還不時從嘴裡咳出些水來,“這是發什麼神經啊!”明明剛才還好端端的人,怎麼突然就又發難了,假使烏龍脾氣再好也受不了這麼幾番挑釁,一聲怒吼,卻見房中空空如也,馬鏢頭早已奪門而出,“喂!大哥!你好歹把門關上啊……”

跟著一群粗老漢子在外行鏢,一行就是個把月的時間,難免有些難以自持的時候,況且馬鏢頭本就是喜歡男人的。於是馬鏢頭逃出門去自行降了火,又與夥計們在公共澡堂洗了澡,這才推門回了房,烏龍已經整理停當,四仰八叉地躺在唯一的一張床上休息了。馬鏢頭本想打個地鋪,但是這麼小的客棧哪裡會準備許多用什,所有被子都在通鋪的夥計身上了,馬鏢頭無法,除去外衣,將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