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這給你擋酒的都沒事,你這滴酒未沾的倒頭疼起來了。”
“我不能喝酒,你又不是頭一回知道。”南疊楓微微闔眼,道。
“當然不是頭一回,”汪雲崇笑意漸濃,“頭一回那回我可撿了大便宜。”
南疊楓翹翹嘴角,忽然一轉身,衣袖卷著勁風輕輕一帶,將遙隔兩丈的三盞燭火盡數熄滅,握住汪雲崇方才摟著自己的兩隻手,道:“你趁人之危,我可記得。”
汪雲崇微微眯眼適應著突如其來的黑暗,輕輕掙開南疊楓的雙手,反手再次抱住他,道:“沒想到你酒沾不得,連酒氣聞著也不舒服。那往後我若想與你親熱,你要是不從,我豈不是可以……呀!”
“你還來勁了?”南疊楓在他腰間細肉上狠狠一掐,白眼道:“我有不從過?”
“噝……”汪雲崇揉揉被掐痛的腰,咧嘴笑笑,突然冷不丁一個俯身,含住了近在咫尺的軟唇。
唇間黏膩酥麻的觸感波染至舌尖,早已經熟悉到刻骨的味道,卻不知為何仍舊百嘗不厭,如上癮的毒藥,總是渴望不休止的吸取和貪吮。
慕蓮院的高牆阻住了一半的月光和四周別院本就不明朗的蟲鳴人聲,寬敞華麗到空曠的主屋內連糾纏的親吻都聽起來讓人振聾發聵。
自舌間的廝磨中緩過一口氣來,南疊楓由著汪雲崇的吻一下下地落在修長白皙的脖頸上,開啟略略溼潤的星眸,怔怔地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那時……呼延嘯……他們來青竹小居的時候,”汪雲崇輕啄南疊楓的鎖骨,含糊道:“你不就……不從過……”
被他這麼一提,南疊楓自恍惚之中回過神來,在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