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公子說著就去摸遊麟的臉皮。
遊麟擺擺手,有意無意打掉伸來的爪子,和善道:“不是,我山東來的,家鄉遭了蝗災,跟著恩客逃到江南來混口飯吃。這會子恩客厭了,我合計著得換身乾淨衣服,光光鮮鮮覓個新主~”
錦衣公子蠢蠢欲動搓搓手,那意思用一句話說,就是我養你呀。
“這麼著吧,我給你出個主意~討好金陵王麼,討好世子不也是一招。世子邸下男女不忌,”遊麟攬著錦衣公子,咬耳朵道:“咱倆換換衣服,然後你帶著我在世子面前一溜達~若是世子邸下瞧上我了,我攀龍附鳳,你成人之美,你爹肯定得對你刮目相看。”
錦衣公子一聽這主意好,他正是要去牡丹亭與世子等人吟詩喝酒。當下帶了遊麟到旁邊茶館廂房裡更衣,見遊麟滿身曖昧痕跡更是不疑有他,說是要幫遊麟換衣裳,卻動手動腳起來。遊麟由著他摸了一會兒,自個也不閒著,上下其手吃夠了豆腐,還是覺得不如夜斂塵的帶勁,見好就收道:“不說要見世子麼,別讓人等急了壞事兒。咱們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兩人繾綣膩歪著趕到名為牡丹亭的秦樓楚館。在敞風的閣樓上,金陵王世子游念錦落坐主席,正剝一隻陽澄湖秋蟹。只見那身銀色湖絲華氅拉開,露出白底金線蟒袍。他生的金貴,又頗為英俊,即便是吃相,也雍容非常。而他右側賓客首席的則是九皇子游離,穿著身時下最閒適的道袍樣式的暗色綢衣,抬眼低眸淡如止水,拒人千里之外,自是別有一番風味。其他幾位,是本地有頭有臉的官家後輩、紈絝才俊。
錦衣公子入閣拱手一禮,向世子游念錦賠笑道:“路上耽擱姍姍來遲,恕罪恕罪。”
遊念錦聽罷笑了一聲,讓旁立的侍女上去罰錦衣公子酒。
錦衣公子接過杯盞,揉把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