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郡主退到門外不看這血腥景色,又派了幾個侍衛保護,讓剩下的侍衛強行把刺客的口撐開,揮劍乾淨利落斬斷他的舌頭,慘叫聲撕裂夜空,他沉聲道:“既然不願意開口,一輩子都不必開口了,本爵可沒有耐心一個個問下去,再有不願意說的,便如此人下場,再也沒有開口的機會了。”
陵苑郡主立在門外,不敢去聽這可怕的聲音,宿昔對她彎了彎腰:“方才一時情急,冒犯郡主,只因事急從權,還請郡主原諒宿昔冒失。”
他指的是方才牽了郡主的衣袖,郡主淡淡一笑,搖頭示意不在意,宿昔這才直起腰來,向門內張望,遲譽實在是個狠角色,手起劍落血花四濺,但凡不肯開口的通通一劍下去割了舌頭,這景象實在駭人,剩下的刺客再也忍不住臉色慘白的掙扎起來,對遲譽叩頭跪拜:“我說,我說,求爵爺饒命!求爵爺饒命!”
“說。”
“我等是雲霽人士,並非是來刺殺爵爺,而是——郡主,我們是雲霽人!”
他話音未落遲譽手起劍落,竟然一劍砍下他的頭顱,刺客睜大眼睛的頭顱從脖子上骨碌碌滾下來,遲譽環顧四周,沉聲說道:“再有像這樣對本爵妄言的,先掂量著自己的頭長得結不結實。”
“我們並非雲霽人,其實是陵苑人!”最後一個刺客的聲音響起來了,此言一出郡主和婢女們的臉色皆是一變,只聽他接著聲嘶力竭的吼道:“我們受陵苑國君命令,冒充雲霽人刺殺陵苑郡主,把罪名嫁禍給雲霽,離間夙朝和雲霽的關係,是陵苑國主讓我們這麼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