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暮曉靠著門框,皺著小臉,惹人憐愛。
“那你就是說我給你添亂唄!哼,要帶就把我倆都帶上!”晚知也堅持著,但不是無理取鬧,若暮曉真的是探子,不會這麼明顯的。再者,看他能探得什麼,說不定還能反生一計。
“晚知你……罷了罷了,咱走吧。”祁沐封見晚知直眨眼,定有些道理的,便遂了他的意。
晚知空著手,出門去牽馬。天剛矇矇亮,晚知與祁沐封共乘,暮曉也跨上匹駿馬。
“啊,謝謝沐封,謝謝晚知。嘿嘿,嘿嘿嘿。”暮曉瞬間變臉,淚珠子還掛在腮幫上,就笑了出來。
“你!剛不是叫我哥哥的嘛!”
“什麼啊,你剛聽錯了。”
“你這不賴皮嗎?祁沐封,你扔他回去!”
“啊啊啊,不要嘛!都走這麼遠了,大丈夫可不能出爾反爾啊。”
“我是小人,我就是一小人,成了吧!祁沐封,你扔不扔!”
“嗚嗚嗚,你要是敢丟下我不管,我就哭給你看!”
“愛哭哭去,關我什麼事!”
“咳咳,能別吵吵了不?再鬧我扔了啊。”祁沐封隨手摸出個星形鏢,作勢要往暮曉身下坐騎打去。
“別!”15882608
“不要!”
是惱釋願這。倆人同時出聲,晚知更是一把抱住祁沐封手臂,拉過來環在自己胸前,討好道:“不鬧了。”
“嗯,真不鬧了。”暮曉歪著頭看了眼倆人,心裡好像沒那麼難受了。
第一百零六話 豪情以 恩愛軍師守營地
更新時間:2013…7…7 4:45:17 本章字數:3406
回到營地時,已有親信將領帶著兵士出操,行軍拳或是空手切石塊,所練各不相同。璼殩璨午
晚知跟暮曉一樣偷瞄著,禁不住好奇低聲問道:“喂祁沐封,怎麼我看著你們這把式弄的邪門啊,不像正規軍,跟打家劫舍山寨子裡的一樣。”
“本來就不是,要那麼像有什麼用。再說,能打著勝仗就行,還講究那花裡胡哨的幹嘛。你看,咱家的兵都是精心挑選出來的,個個能頂上,都有些功夫底子,再讓他們和朝廷上的一樣繞著城邊跑,扎馬步,挑土石啊,太費事兒。”祁沐封招手示意隨從將三人包裹拿去帳篷,邊跟晚知閒聊。
“騙小娃呢,我皇帝姐夫的兵都是要學五樣,陣法、摔跤格鬥、弓弩、舉石鎖和騎術。”晚知並未被他糊弄,堂堂侍郎,飽讀詩書,博覽萬冊豈能教一莽夫小瞧了?呔!
“呃經你這麼一說啊,還真的是。”祁沐封抿唇笑著,大掌搓著晚知的,捏到唇邊呵氣。
“祁沐封!你欠揍是不是!”祁沐封能守住中原之地,還會不知正統軍該如何操練?晚知一腳踩上那厚底玄靴,用力碾磨著。
“好了乖,你先進去,骰子在帳篷裡候著的,你也認得。聽我的話,吃了早飯就躺著,嗯?”祁沐封站著穩當,絲毫不將那無殺傷力的撓癢癢勁放在眼裡。
“嗯,好。”晚知反手握住他的,回以微笑。
那笑的意味,祁沐封能讀懂,是理解和支援,不管身處何處,身臨何境,我都在你身邊。
兩年前,城郊祖宗陵園,祁沐封單手扣了瓷白酒壺,仰面對著頭頂上的明月,神情落寞。“晚知,怕不怕?”
“不怕,是你的家人便也是我的家人。剛在冢前都祭奠過的,祁沐封,你還想不承認了?小心我打你哦。”晚知盡力用俏皮的語氣沖淡那傷感的氣息,最近隱隱約約覺得皇帝姐夫變了,現在想來也是不無道理的。
“現在我不是一個人了,真好。小的時候,爹孃就曾問過我,若你尊崇之人,欺你騙你辱你毀你謗你嘲你惡你賤你輕你,將你熱忱踏於腳底,身負其才卻不得用,甚至破你家族,奪你妻妾,你當如何。”祁沐封傾著酒壺,一注攜著皎白月光的晶瑩落下,有些急了,順著嘴角淌進看不見的衣襟中。
“那,爹孃教你怎麼做的。”晚知頗覺小心翼翼,深覺祁沐封要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來。
“呵呵,爹孃說,忍他讓他避他由他耐他,依舊敬之,且退而不攻,守自己一方天地。若不能,便人世不見。”祁沐封灌了滿口,灑脫往嘴上一抹又橫了手臂遮在眼前,笑的無奈苦澀。
“這……”晚知湊上前去,拉下那手,果然看見眼瞼下的水痕。
“晚知,我現在問你,你當如何,你還沒答呢。”祁沐封捧住晚知的臉,自是精巧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