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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兒他怎麼了,你說啊,他怎麼了?”
“殿下,救命。。。”其實士兵也是為自己喊救命,就烈山無殤那勁兒,那胳膊指不定就廢了。“佔公子帶著一群人在庭院將花辰公子攔住,不僅對花辰公子拳打腳踢,還罵他,還罵他。。是您養的一條狗,是沒爹沒孃的賤種。。。嗚嗚。。。花辰公子好可憐啊。。。”士兵的演技可謂爐火純青,眼淚都留下來了,任誰都信以為真。
“什麼?!”烈山無殤揮臂一甩,將士兵甩在身後,便奪門而出,急匆匆的朝庭院奔去。屋內只剩先前的那幾個小士兵圍在了一起。
“嘶~疼死我了~”
“行啊,演技這麼高超,肯定拿金馬像最佳男主角獎。”“對啊對啊,你小子反應倒是挺快的,花辰公子一定會好好賞賜我們的。”“是啊是啊,雖然有點對不起佔公子,可誰叫他跟我們公子爭殿下呢。”“就是就是”於是這一群被浣花辰慫恿來騙烈山無殤的幾個小士兵,樂呵樂呵的躲開了。
烈山無殤跑到庭院看見的便是浣花辰和佔布紋兩人扭打在一起的身子,那凌亂的頭髮和髒亂的衣服,根本看不出兩人以前的賢淑樣,當然,男人本來就沒有賢淑一說,也就烈山無殤那廝才看得出。
眾人還在興致勃勃的為雙方加油打氣,卻忽然被背後的一股冷氣凍僵,全都定在了原地,頭垂得老低,心惶惶的等待上帝的制裁。只是烈山無殤哪還有心思管他們,就那擰成一團的兩人就夠他傷腦筋的了。
“公子。。。”不知道是誰突然說了一句,但是在安靜得只聽得見兩人嘿咻嘿咻打鬥聲音的庭內,卻異常的響亮。浣花辰一聽見訊號,便放棄了抵抗,任由佔布紋對他又抓又打。
烈山無殤走進便看見浣花辰毫無抵抗的捱打,即使是佔布紋,他也怒火朝天的將之提了起來,扔到了一旁。佔布紋一個激靈,他沒想到烈山無殤來了,更沒想到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將自己扔了出去。
“主子。。。。。”當佔布紋朝浣花辰看去時,浣花辰朝他擺出一個勝利的手勢,他氣得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敢情他這是被人算計了,畫好了圈套讓他跳啊。
烈山無殤沒有理會佔布紋,他只是無比疼惜的用手輕輕將浣花辰嘴角的血跡擦掉,把那頭上凌亂的頭髮,一縷一縷的整理好,這樣的細微動作,即使是佔布紋都看呆了,他沒想到他的主子對一個奴隸竟是這樣的溫柔,對,是溫柔,他從未有體會過的*惜和溫柔。
烈山無殤單腳跪地,想要將浣花辰抱起,只是伸出去的手被浣花辰一掌拍了開去。他有些驚愕,雙手就這樣僵在了空中,手臂上被浣花辰拍過的地方,莫名的火辣辣的疼,疼到他的心裡。
“走開!”就算是不相干的人,也因為這一句走開而心酸不已。他們的殿下那麼溫柔的他,不僅拂去他的傷痕,還為他而下跪。而這樣的人竟叫著走開。眾人開始為烈山無殤悲哀,也憤憤的怨著浣花辰,說他不知好歹。
“花辰,你一個奴隸,怎敢對主人無禮,還不趕快求罪!”佔布紋是在看不下去了,他覺得浣花辰這是給臉不要臉。
“哼!”浣花辰從始至終沒看烈山無殤一眼,他拍拍衣服,站了起來,滿面笑容的走到佔布紋身邊,滿腦子的古靈精怪。“我要跟你決鬥!”
“哈?”佔布紋覺得浣花辰這小子有病,剛才不是打過了麼,而且他得了好處還賣乖,自己已經輸了,他還要跟自己決鬥,那不是沒事找事兒麼?
烈山無殤也皺了皺眉頭,剛才兩人已經夠丟人現眼,難道還覺得不夠?他怎麼越來越看不懂了。
“誰要是贏了,殿下就是誰的,而且輸的那方,見到贏的那方要繞道而走,永不出現在殿下視線中,怎樣?”浣花辰在佔布紋耳邊輕輕丟擲這樣一個天大的誘惑,愣是佔布紋這樣的隱忍者也快要招架不住。只要贏了,就能擁有整個殿下,這是何等的榮幸,而且最關鍵的是,只要他贏了,殿下也就再也看不到浣花辰,這是他最大的願望。只要浣花辰不在了,那殿下的眼裡就只有他一個人。
“怎麼比鬥?”
“不急,現在,我們需要時間好好養傷,傷好之後,我會告訴你比鬥什麼。”
眾人倍感疑惑,不知道兩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見兩人相視便會心一笑,露出你知我知的眼神,彷彿先前的打鬥根本不存在,現在握手和好如初了。
浣花辰揮揮手讓眾人該幹嘛幹嘛去,自己跟佔布紋相互攙扶著各自回了房間,庭院內烈山無殤依舊保持著跪立的姿勢,他分明聽見了嚇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