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兒來評評理,你們有見過給狗讓路的麼,而且還是一個花尾(yǐ)巴狗?”浣花辰的一句話逗得看熱鬧的人樂呵了起來,爭先恐後的回答沒有,把佔布紋氣得不行。
浣花辰上下左右的瞄了佔布紋一眼,邊搖頭邊讚歎,“這巾巾條條的東西,莫不是你家的爛麻布,大夥瞧瞧,我都覺著寒磣。”眾人打著哈哈都不懷好意的看向佔布紋的裙襬,順便偷瞄幾眼那挺翹的臀部。
佔布紋穿一件米白色外衫,從小因為被當著女兒家養,所以他所有的裙襬都有幾條帶色的齊地絲綢,再加上他束腰的玄色腰帶一勒,細柳腰和小翹臀分明可見,讓人想入非非。他比浣花辰高半個頭,身體不僅柔軟,身材還是一級的棒,高挺的鼻樑,薄而性感的雙唇,一雙大眼睛古靈而迷人,不得不說,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你說什麼呢,這是上好的江南絲綢,我怕你一輩子都沒見過呢。”
這回浣花辰不說話了,他摸著下巴又仔細的瞅著佔布紋,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就差沒扒光了從裡到外了。佔布紋被浣花辰看得渾身發麻,他小心的護住胸口,防備的看著周圍。這些個圍觀的人,他一個一個的記下了,總有一天他會讓他們知道他的厲害。
“你看什麼?”
“沒看什麼,我能看什麼啊,你一人妖,我還懶得看呢。”
“你才是人妖,你全家都是人妖。”
“哈哈,大夥兒來說說,他這妖里妖氣的說話和動作,不是人妖那肯定是妖人了,我說得對不對?”“對!”又是異口同聲,佔布紋瞪著雙眼,惡狠狠的想要將他們碎屍萬段,可惜他那漂亮的眼睛也只是讓人以為他在朝眾人放電。
“喂,你不是整天都貼在我們的殿下身上麼,莫不成你是狗皮膏藥?”浣花辰的話更是逗得眾人笑得前俯後仰,差點兒將整個庭院給掀了。
“你才是狗皮膏藥,我跟殿下那是。。那是。。”
“是什麼啊,怎麼了,被我的話說中了吧?”
“哼,我不屑於跟你一奴隸說!我懶得理你。”佔布紋恨恨的朝浣花辰翻了一個白眼,他今天找烈山無殤還有事呢,在這裡跟著無賴耗著,只會白白浪費他的時間,尤其是跟烈山無殤相處的時間,他更是看重。
浣花辰見佔布紋不跟你較真兒,準備繞道而行,便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說小妞,別走啊,爺還沒好好的疼你呢。”
佔布紋被浣花辰這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整個人轉了一圈,待站穩腳步的時候,才發現,他的玄色腰帶正在浣花辰的手中凌亂飛舞。失去束縛的衣服鬆散的懸在空中,微風吹過,隱約能看見白皙的胸膛。
眾人冰封石化,這香豔的場面莫不是在做夢?浣花辰的膽子也忒大了,連烈山無殤眼前的紅人都敢動。可是,看人打架,是個人都感興趣,其間發生的洩露事件,他們也是控制不了滴,只求到時別被烈山無殤掛懷在心吶。
佔布紋被浣花辰拔掉腰帶,火氣立馬串了上來,他不再顧及眾人的眼光,先前那些端莊賢淑婀娜多姿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兩個人就這樣,在太陽的熱烈祝賀下,在眾人的期盼中,在這大大的種滿花草的庭院中,扭打在了一起。
你扯我頭髮,我就拔你衣服,你抓我胳膊,我就擰你大腿,你拉我耳朵,我就掐你脖子。。。。。這樣的打鬥方式,其實是有老祖宗滴。問我是誰啊,呵呵,天機不可洩露,自個兒想去。
浣花辰和佔布紋就這樣的打啊打啊,扭啊扭啊,掐啊掐啊,在地上翻滾打鬥,滿院的塵土也樂呵呵的粘在兩人的衣服上,給他們打氣加油。都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誰輸誰贏全憑本事,那張牙舞爪的胳膊,那胡亂薅薅的美腿,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墨城的軍事安排進行了調動,烈山無殤重新編制了所剩的將兵,並安排了人手修固城牆,在穩定民心的同時,又鼓勵他們照常耕種。一時,墨城又恢復到以前的安定局面。只是,戰爭還沒有結束,戰火的綿延只是時間的問題,怎樣能打贏接下來的戰鬥,還需要眾人的共同努力。
烈山無殤正在西廂聽劉步鐸的報告,忽聽門外傳來焦急的腳步聲。幾個士兵推開門,還沒來得及擦擦額頭的汗珠,跪下來就是一陣哭喊。不過他們哭喊的內容可是有趣的很。
“殿下,殿下救命啊,花辰公子,他,他。。。。”
一有關浣花辰的事兒,烈山無殤準亂方寸,而且人也變得暴躁不安。他抓住其中一個士兵的胳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是一陣搖晃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