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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皇帝

就拉起自己情人同去。司馬遷鬆口氣,恭恭敬敬把兩位人物送到門邊。

本來,已經結束了。秋天的太陽溫暖祥和,在前面兩個挺拔尊貴的背影上留

下朦朦金色。霍去病突然回過頭來,眉目一派颯爽英姿,邀司馬遷一起前去把酒

同樂,只不過一個小官啊,蒙恩寵理當遵從。

——司馬遷的酒力有些讓人刮目相看,這樣一個無趣寡味的人倒能豪爽地幹

下一杯杯醇釀,真有些刮目相看。好男兒,是能喝烈酒的。不像別的酒中饕餮那

麼窮兇極惡,司馬遷喝酒緩慢而乾脆,甚至酒品都保持著他的風度,不鬧不叫。

賞著湖面上盈盈水波,晚風送爽,一切微微酣暢,畫舫尾端,白髮琴師在隱

隱彈著“出水蓮”,帝王的富麗行船,大到行宮一樣佈置,平穩駛過,也如擦過

地面一般。司馬遷沒有看上座那兩人,甚至自己對面還有一個霍光,霍光屢屢敬

他酒,彷彿好友至交,他一手撐起腦袋,輕輕用筷子敲著白淨碗邊,一曲水水蓮,

何時才能再見心中那朵出水白蓮?

天完全黑下來,司馬遷的筷子從手裡滑落,他趴在酒桌,有些醉了睡了。

“司馬大人……”彷彿被扶起來,餵了些什麼苦澀湯水,該是醒酒藥,他乖

乖喝下,家裡還有一堆書等著謄抄,快些醒過來。

但沒有醒過來,身體緩緩熱起來,所躺著的被褥都被汗水打溼,非常痛苦,

煩悶從心裡生,還從來沒有這樣過——司馬遷爬起來,滿室昏暗,他已不知身處

何方,莫不是發燒驚寒,怎會陣冷陣熱?尤其腹股,漲熱苦楚。

隱約需要一樣東西,但伸出手,仍然什麼都摸不到。很需要、很需要、一具

柔軟的身體,而已。

無法控制,奔騰到四肢百骸,都快碎了。

想要——想要——不要書了,就想要她!

當門開了,司馬遷幾乎發狂一樣撲上去,他的神志再昏迷癲狂也感覺出自己

所撲過去擁抱的堅硬肢體正是男人——自己是被下藥了!連聲音都再發不出!連

男人都可以!好象畜生一樣!——但這種絕望的意識在性慾的洪流面前萎縮成螞

蟻,想要這個男人,好象等待了他一輩子,無所謂性別,什麼都無所謂,一定要

得到他,舒緩這種絕望。

他此時已經根本認不出對方是誰,因為藥劑的過重使司馬遷兩眼通紅,好比

猛獸,他一下子使出極大的力氣,撕扯對方的衣物——

我會補償你的,不管你是誰,我一定會的!他心裡這樣噁心驚駭,但行為上

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去進行動物的行為,他在像動物一樣咬和摸。

“愛卿?——”

這個聲音,熟悉,但沒什麼了不起了現在,誰都無所謂,誰都無所謂。

他的背部非常寬厚,司馬遷無法合攏雙臂,勉強抱得,他的面板在嘴裡全是

甜蜜香極了的味道,他的肩膀、他的耳朵、他的手指、他的每個零碎部位都發出

香味,濃郁的甜蜜,好想舔乾淨他好想吃下他,從來沒有過這樣激動的渴望,藥

物摧毀了最後的理智。

“你是誰!”他推開司馬遷,“大膽!”一掌就劈過來,非常有力的一掌,

平常的司馬遷一定會被劈暈。但現在,不行。他在勉強躲過那掌的瞬間,抬起了

手中早已握起的燭臺,高高舉起,在黑暗中好象一道霹靂——原本只是防身,但

現在,他一下子就揮過去打擊上對方頭顱。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定不是人,我是畜生!——對方在開始仍然屹立,似乎

是張開手要掐碎他喉嚨,但緩慢地、終於躺在了地上,依稀是偉岸的身形。

司馬遷不知道怎麼抱男人,他不得不這樣做,不然他知道對方一定不肯讓他

這樣做。但只有這樣做,他才能活下去!現在,不碰這個人,他就會死。他扯下

床上繩緞縛住這個人雙手,緊緊縛牢,他也聽到了對方的呻吟,但他控制不了傷

害,他大滴大滴滾著汗,他吃下這麼多藥,本該完全喪失神志瘋狂蹂躪糟蹋,但

每當無法自制,他也在不停咬自己雙手,啃到自己血淋淋,他已經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