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君拍拍屁股,不屑地走開了。
“蕭大人,何事?”
“是這樣,太子三天後生辰,按照規矩,您是王爺定是要出席的,所以我這才急著找您。”
“哦?”對於他這種小民來說,見太子可著實讓人興奮。
“禮物怎麼辦?”寒霜突然想起了這檔子事。
“就請小王爺全權交給我辦了。”
“好。”若說這四個人中寒霜最信得過誰,自然是蕭波無疑。
今夜終於回到了王府,幾個月的時間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特意走過非墨住的宅子,那個人在這個時間還是一樣舞劍,喝酒,作詩。
“誰!”一柄劍直指寒霜的喉嚨。
寒霜的脖子擦出一道淡淡的血痕,非墨微微皺了眉。
“差點誤傷小王爺,非墨罪該萬死。”
其實是怪自己太不小心吧,寒霜心裡想著。嘴上說罪該萬死,那一臉地怒氣是衝著誰的。
“當是敘舊不好嗎?何必見面就兇我。”寒霜不管不顧地坐下,拿起酒杯就飲。
非墨沒有阻止,靜靜地坐在寒霜對面。
“什麼酒?好香。”
非墨擦了擦劍身,表情很是淡然。
“也是,非墨大人的東西都不是凡品。”說著便又喝了幾杯。
非墨眼中波光流轉,“就連千杯不醉的人也擋不了這幾杯,小王爺好酒量。”
寒霜訥訥地看著他,心想這人是看自己的笑話嗎,真無情。
心下氣憤,舉杯再飲,伸到一半的手被非墨制止了。
“小王爺,這種東西還是品得好,當水喝可是糟蹋了。”
“你管我!”不知是不是酒勁上來了,寒霜開始不管不顧,心裡想什麼,嘴上就說什麼。臉頰已帶上紅暈,粉色透著誘人的光澤。
非墨看著寒霜,手中拿著杯子就這樣一動不動。
“非墨。”寒霜踉蹌著身子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晃到非墨身邊。滿身酒氣,帶著櫻花的味道。
“小王爺,小心。”非墨的玉杯碎在了地上,懷裡抱著一個癱軟的身子。
“非墨……我想你了……”
非墨的嘴唇動了動,終是沒有說話。
寒霜覺得自己好像在夢裡,整個人輕輕的,混身都舒服得緊,夢裡面聽到非墨的簫聲。只有夢裡面非墨才有那樣溫柔暖人的表情。他聽見非墨叫他的名字。
寒霜。
“唔!”寒霜頭疼欲裂,宿醉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小王爺,終於醒了。”杏月盯著兩個黑眼圈興奮地叫道。
“什麼時辰了?”“今天是太子的壽辰啊,奴婢還擔心萬一小王爺醒不過來,咱們王府不好向太子交代呢。”
“蕭大人呢?”
“蕭大人準備禮物先行了一步,他讓我轉告小王爺要是醒了,同非墨大人一起前往。”
寒霜點點頭。
“非墨大人在門外,要傳嗎?”
“好。”
寒霜看了眼門外,秀美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奴婢先出去了。”杏月乖乖地退下。
屋子裡只剩兩雙人影。
寒霜不自然的撇過頭,額頭上卻被一隻冰涼的手按住。
“不舒服嗎?”寒霜對上非墨關切的眼神,搖了搖頭。
“請允許我替小王爺梳洗。”
“有勞非墨大人了。”
桌上的燭火被撥亮了,非墨的指縫間滑過絲般秀美的頭髮。寒霜透過鏡子看到了非墨留戀的眼神,但似乎只是錯覺。
“很漂亮。”非墨為寒霜仔細地梳著頭髮,連寒霜自己都搞不清是不是幻聽了。還是從非墨口中說出的。
非墨的動作很溫柔。寒霜的頭髮被盤起在頭頂,只餘兩縷長髮披在胸前。
看著鏡子中的倒影,寒霜有幾分不自在,兩頰微紅就像是待嫁的喜娘。
“好了,小王爺。”
非墨停了手上的動作,靜靜地盯著寒霜。直到寒霜轉頭,他才收回視線。
轎子搖搖晃晃了好長時間,寒霜在大部分時間只是拖著腮幫子沉思。
“小王爺,請下轎。”非墨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寒霜直了直身子,被攙扶而下。
太子似乎是個樸素的人呢。連壽慶這種日子也沒有什麼鋪張,看起來倒是自己的王府奢侈了。能和太子比還真是囂張,以前不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