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留疤嗎?”希君揭起袖子細長的傷口突兀地攀在雪膚之上。
“也許。”寒霜仔細看了看,“我的刀比一般地似乎要鋒利些。”
“那不管了,我都這麼醜了,你要全全負責。”
“你哪裡醜?”寒霜心下無語,明明是國色天香好不好。
“就醜了,有了這疤我就醜死了,沒有漂亮姐姐會喜歡了。”
寒霜的頭又開始痛,不管了,睡覺。
“喂,你還沒答應我。”
寒霜迷迷糊糊。
“答應什麼?”
“對我負責,和我在一起。以後要對我好好地。”希君緊張地看著寒霜。
“嗯。”
“真的。”寒霜已經睡著了,可夢裡的呢喃卻讓希君高興壞了。
“要答應我每天每天。”希君扳過寒霜的臉,長而密的睫毛下留著青黑的痕跡。看來他還是需要休息呢。希君樂呵呵地親了親寒霜的臉頰,手臂上的傷也神奇地不感到疼了。
紅色的大轎停在了二皇子的府前,侍衛也是見怪不怪,這些日子裡這人倒成了常客了。一襲書生打扮,若不說話別人准以為是個窮酸讀書人。
“二皇子殿下,許風聲求見。”崔管事來報。
主座之人壓低了手中的書,雕刻般俊美的眉目讓人心生欽慕。一手托腮,襯得側臉的線條更加完美。
“哦?……有請。”鳳溪直了直身子,果然久坐還是見辛苦的事,從小到大一直都是。
“二殿下,許風聲給您請安了。”許風聲半屈著身子,倒也不真的下跪,只是意思意思。
“許大掌櫃倒成了我的食客了,近些日子常來我府裡走動。”
“您可別這麼說,誰都知道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
鳳溪早就明白許風聲的心思,不過是等他親口說出。
“哦?聽聞鳳王已經尋回了親生兒子,怎麼風聲你卻願意來我這裡?”
許風聲依舊帶笑,“一個倌館出生的王爺可不能讓小人一展抱負啊。”
鳳溪瞭然地點點頭,“單是這一點皇位於他可就沾不上邊了。要是慶幸長得不錯倒可以考慮封個爵位,壓玩壓玩也別有一番滋味。畢竟是我皇叔的子嗣。”
二皇子好男色是朝中出了名的,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出奇。只是似乎特別在意小王爺的身份。
“風聲,小王爺長相好是不好。”正出神的許風聲馬上就被點名了,跟著這樣的主子得時刻小心了。保不準就要人頭落地,那是再多的錢也換不起的。
“回二殿下,算得上是個標誌的人。”
“那與鳳王比?”
許風聲的心裡也是一擊,難得面露苦色,“鳳王的驚才絕豔,豈是樣貌像就能學來的。”
鳳溪笑了,“果然一死就能百了,那自然就是父債子償。”
許風聲身上起了雞皮疙瘩。有些人笑得越是明媚越是讓人害怕。
“對了。”鳳溪想起了自己同胞弟弟鳳希君,只對這一個人他是無條件地好,“希君最近去哪兒了?總這麼玩性子都野。你告訴他我會帶他去太子那裡看鳳舞。希君一向愛美人,這樣也就會回來了。”
“是,殿下。”許風聲得令下去。
鳳溪卻為送太子什麼禮物而發愁。作為鳳朝太子,金銀不缺,美人的話,誰也比不過鳳舞了吧。昭月國該是一個怎樣神奇地地方,單單送來這麼一個鳳舞就讓全鳳朝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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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希君,你還不服氣嗎?”寒霜俯視著一臉挫敗的希君,憋笑成內傷。
“寒霜,你就不能放點水嗎?最近身手越來越好了。”希君不鬧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聽希君這麼說,寒霜自己也覺得就連拔匕首的速度都快了一倍。果然熟能生巧。
“啊,是我家的信鴿。”希君從地上躥起來,白色的信鴿乖乖地停在了他的手背上。希君一眼認出了鳳溪的親筆:“希君,三日後太子生辰,鳳舞表演,務必回家一起前往。”希君的眼睛在瞄上“鳳舞”二字嗖地瞪大,看來是驚大於喜。
“怎麼?”寒霜不解地看著他。
“啊,沒什麼,有些抱歉,家裡有些事我要回去幾天。”
“我猜一定是好事吧。”寒霜雙手交叉笑呵呵地看著他。
希君難得笑得很靦腆,越發像個大姑娘。
“小王爺!”蕭波找著了寒霜,顧慮地看了希君一眼。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