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他把我刺激地太厲害了,我幾乎是脫口吼道:“因為我想跟你上床。”
我忽然覺得雙手手腕一鬆,藉著月光見他在脫自己的衣服,我連忙也跟著脫了起來,直到脫到光溜溜的,一抬頭……呃,王爺還在解腰帶。
似乎太心急了一點,我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套回褲頭再脫一遍。王爺似乎也有一些心急,衣服也不脫了又壓了上來,啃咬著我的唇,舌伸進我的唇間與我的舌交纏著。
我的手滑進了王爺的褻衣,摩蹭著他背部結實的肌肉,聽著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他將我壓在棗樹上,兩人之間幾乎插不進任何間隙。王爺檔部的硬物抵著我的腹部,我用手指重重掐了一把,王爺倒抽了一口冷氣,一口咬住我的耳垂。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王爺的手指插著我的後庭,疼得我有一點冒汗,我抽氣地說:“王爺,奴才顧九!”
王爺冷哼了一聲,手指的力度更大了,指間摩擦著我的內壁,即疼又讓人飢渴難耐。本奴才是一個識相的人,從來餓了就吃,渴了就喝,這個節骨眼上自然不會惹王爺不高興,連忙補充道:“顧九,未婚,容貌英俊……啊,啊,相貌一般,但風流倜儻……啊,啊,相貌一般,氣質平平,但忠厚老實……啊,啊……”我不由火了,捂著屁股道:“你說怎樣就怎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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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壓著我,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你說你這個性子……”我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指尖磨蹭著他的性器,聽著他喘氣聲,心想本來你費什麼勁弄一些沒用的!
兩人相互撫摸著,終於從棗樹上滾到了棗樹下,冰涼的地面讓我吸了一口氣,王爺摸索了一會兒將我的衣物扯過墊在下面,我則用四肢將他抱得很緊,火熱的軀體,果然是寒日裡最好的驅寒物體。
我的腿夾著他的腰肢,能感受到他的熱度,他的手則摩擦著我的腿間,快感來得很快,在四肢百胲裡流趟,我戰慄著呻吟,閉著眼享受著那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
月光披散在他的烏髮上,像灑了一層銀白色的粉,他俊秀的眉目依稀可辯,挺直的鼻樑被月光打出半道陰影,輪廓分明的唇微微張開著喘氣,露出兩個半粒的潔白牙齒,讓我想起了他第一次露出乳牙的時候,他一直都是呃……一個尤物,從長乳牙到現在。
“你看什麼!”他握著我腿間高昂的器官。
“看你的眼睛。”我抬起一條腿架在他的肩上,大刺刺地說。
“看到什麼了?”
“野獸!”
他嘴角一彎,露出了一排的牙齒,哼道:“這是你自找的。”說完他就將我的一條腿壓至極致,最大可能露出後面,比上一次不同的時候,他這一次進去的非常的小心,從慢慢地淺抽到漸漸深入。
我的腦中已經是一片空白,只能隨著他的碰撞不斷無意識地發出一些聲音,正在極度銷魂的時候,他突然手忙腳亂的把我拎了起來,將地上的衣物塞在我的懷裡,拉著光溜溜的我幾個飛躍沒入花園內的假山石中。
剛躲好,就見兩個黃衣僕人提著燈過來了,其中一位拿燈照了照,道:“不能啊,好端端的院子裡怎麼會有誰殺人呢?”
另一位賭咒發誓道:“千真萬確,我聽到那慘叫聲跟殺豬似的,你也聽到啦!”
兩人並排迴轉,另一個人道:“我聽著像是狼嚎,別是大漠裡的狼躲院子裡來了?那可要跟侍衛們說一聲去!”
本奴才板著臉看著他們的背影,最後斷定此二人是有姦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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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兩人走了,王爺在我耳邊低哼道:“到底誰是野獸?”
他唇貼得我的耳垂很近,熱氣噴在我的耳朵上,我一回頭咬了那張嘴一口,結果是兩人又糾纏到了一起。
我們急急地找到了他臥室,踢開門他就將我往錦被上一推,我依在錦被上,看著他扯脫自己的衣服,笑了幾聲,頗為張狂。王爺對我的囂張似不太在意,只將我狠狠地壓在身體底下,把我剩下的笑聲都壓了回去。
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王爺皺了一下眉頭,只聽來人稟道:“王爺……”
他不吭聲,我也只顧引著他的手從腹部滑到雙腿間,感受到我的反應,他輕顫了一聲,我能感受到他抵著我股間的硬物膨脹到了急需發洩的程度。
“王爺,一郎他……”
我拉過他的收回的手,輕咬著他的耳垂。
“王爺,宮藤遞來了戰書,一郎他……”
我手一伸只拉到他一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