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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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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睢景眉頭一皺,道:“陛下,臣可否看看那張摺子。”

白堯章點頭道:“當然。”

司祧面無表情的將摺子遞給他,關睢景一目十行的看了,眉頭也同樣越皺越緊。完後,跪在司祧旁邊,道:“陛下,這張摺子已經被人做過手腳。”

白堯章冷冷一笑,道:“是麼?這張摺子是你親手送上來的?還會有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改關愛卿手中之物?”

一句話,駁得關睢景啞口無言。在送進來之前,他有檢查過,確定了沒有紕漏後才讓人給呈上的。怎麼眨眼的時間,這裡面的東西就給變了一個樣?若是有人玩那狸貓換太子之計,他們也沒有那個時間與便利啊?斜眼看了一眼司祧,後者眉頭緊皺,並不說話。

白堯章冷笑道:“怎麼,關愛卿說不出話來了?”

關睢景脊樑直得好似蒼松,眉間自有浩然正氣流轉。他道:“昨日,臣將這張摺子給攝政王與二皇子二人看時,確實沒有任何不妥之處。”說著,又偏頭看了一眼司祧。

當關睢景提到二皇子白蘇時,司祧的眼波微動,神色卻是不變。

白堯章意味深長的看著司祧問道:“小祧,關愛卿所言可是真的?”

司祧心道,關睢景所言的確不假,但是,若是回答了是真的,那麼陛下勢必會將白蘇找來問話。這趟渾水,本不該白蘇來趟,皺了皺眉,才道:“關大人所言不假。但,臣以為這一夜之間,必然能發生諸多變數,與其在這裡研究這摺子的真假,還不如讓關大人直接將他的證據帶上來,這樣不是更有說服效果嗎?”三言兩語,就轉移了眾人對白蘇的關注。

白堯章點了點頭,道:“小祧說的對。”說完就吩咐道:“關大人,請將你所說的證物給呈上來。”

第三章:猜忌(2)

所謂的證物,實際上是一個人。五皇子府上的管家。等了大半日,卻被告之那管家在昨日晚上已經暴斃。關睢景與司祧二人面面相覷,白堯章龍顏大怒,一巴掌拍在床沿上後,半天都沒緩過氣兒來。常年侍候著他的宦官小李連忙上前拍著他背脊,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何必為了一個小小的管家而傷了身體。”白堯章順過氣兒後,斥道:“來人,給我將五皇子軟禁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得進入五皇子府上。”

小李連忙心驚膽戰的去傳了命令。關睢景跟司祧對視了一眼後,也齊齊的稽首告退。

離塵一到冬天,雪就會下個沒玩沒了。沙沙沙的腳步聲,在雪地中格外的清晰明瞭。兩旁的道上,不時能看見三三兩兩的宮女在打掃積雪。

在宮門前,關睢景與司祧二人齊齊抬頭,望著天空中飛揚的雪花,嘆了一口長氣。

關睢景道:“對於今日之事,攝政王您有何見解?”

司祧冷冷一笑,道:“關大人在短短的三年之內,就連升三品,自然有一些不為人道的本事,今兒個,司祧算是見識到了。”

關睢景一愣,驀地心中一冷,道:“攝政王,你這是什麼意思。”

司祧聳肩道:“我只是覺得你的苦肉計用得不錯。”

關睢景氣紅了眼:“你這是在懷疑今日的一切,是我故意設局?”

司祧挑眉,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他道;“你認為呢?”

關睢景氣得口不擇言:

“你雖然貴為攝政王,但也請你別含血噴人。這摺子是我呈上去的,出了差錯,第一個受罰的便是區區。卑職就算愚笨如豬,但也不會拿自己的仕途開玩笑。”

司祧玩味的勾唇,道:“關大人的事情自然只有關大人才清楚。”說完,微微的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

一口氣憋在關睢景的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路小跑的攔在司祧的面前,吼道:“攝政王,你給我聽好了,總有天我會向你證明,今日之事,並不是我故意為之。”

司祧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我等著那一日的到來。”

在過兩日就是白蘇十七歲的生辰。司祧下了朝,便拉著白蘇直朝街頭巷尾奔去。白蘇天生不喜熱鬧,平素生辰那日,多半是自己一人躲起來獨自度過。後來,認識了司祧後,就賴在司祧的府上,死乞白賴的要司祧幫忙慶生。司祧一向寵他,每年的生日禮物都是變著花樣的挑給他,佩劍、字畫、筆墨紙硯等等,掛滿了白蘇的寢宮。

此時,大雪剛住,一綹稀薄的陽光柔柔的灑在地面上,雲樹上的冰凌化成細小的水珠,順著枝條緩緩的滑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