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按了上去,等人吃飽喝足了才開口。
“晚飯你嚇著花伢了。”
山官沒應話。
狗剩頓了一會兒才繼續道,“我特意叮囑了花伢準備些清淡的吃食,你妹妹很花了些功夫才燒了那一桌子菜。”
“睡了。”
山官突然說了一句,就起身回了房間。
狗剩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看來只能慢慢來了。
一個人睡了幾年,炕上多了一個人,狗剩原以為會需要點兒時間適應,沒想到上炕就自然的躺在了裡面,動作間半點兒磕碰都沒有。
山官仰躺在外面,熄了燭火。
兩人中間隔著老寬的一條間距,狗剩卻分明的覺得一股股熱氣逼過來,那是血氣方剛的男人特有的氣息。
狗剩並不是一個禁慾主義者,身體也沒有任何問題,這幾年自然也有需求,只山官走之前兩人破了禁果,盡情的享受了魚*水之歡,那滋味又豈是自幫自助能比擬的……
狗剩正胡亂想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身邊的人忽然翻了個身,面朝自己,呼吸間帶起的氣流拂過臉頰,一種異樣的感覺迅速蔓延開來。
經過特訓計程車兵於周遭的環境的一向敏銳,山官很快覺察到了身邊人的變化,一直彷彿有一團陰雲壓著的心忽而一動,故意抬起胳膊壓了過去。
熱量透過兩層褻衣仍然迅速的傳到了肌膚上,狗剩只覺得渾身都被這熱量過了一遍,一動不敢動。
聽著身邊的人呼吸越來越急促,山官卻又猶豫了,遲遲沒有進一步。
狗剩等了會兒,才意識到這個山官已經有些不一樣了,果斷自己湊了過去,用胳膊摟住人的脖子,“你想不想?”
山官身體僵硬了一下,到很快就放鬆下來,因為狗剩抬起膝蓋正不輕不重的蹭著自己身下某個最重要的器官。
“這幾年你是怎麼過的,嗯?”
狗剩繼續問道,最後一個字故意微微向上+翹了去。
上一世最後的時光過的那樣骯髒悽慘,這一世,日子過好了以後,狗剩就非常講究,這裡沒有牙膏,只有軟+毛木手柄的小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