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那個掛著一臉無害笑容還衝自己招手的傢伙,不耐煩地問:“幹嘛?!”
徐韶雲笑得甜甜地,模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大哥,你一個人老杵在那兒怪悶的,過來和我們一塊兒玩射鴨嘛。”
龍煜不屑道:“沒興趣。”
徐韶雲不依不饒,撒起嬌來:“大哥真是的,虧得孃親臨出門前還囑咐你好好照看我呢,我回去告訴孃親,就說大哥不認我這個兄弟,連遊戲都不陪我一起玩。”
想拿孃親壓他?沒門兒。龍煜瞅都懶得瞅他一眼。
徐韶雲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拽下腰間那塊白玉鸚鵡螭龍佩往地上一摔,又扔東西又跺腳,負氣撒潑起來:“哼!真沒意思!連大哥都不陪我玩那還有什麼好玩的?不玩了不玩了!大哥不玩,我也不玩!”
徐家這位寶貝疙瘩小祖宗是任性慣了的,平日裡嘻嘻哈哈,一鬧起脾氣就連揚州城裡那些個富家子弟都要看他的臉色,他這脾氣發地逼真,半真半假地把當場好些人都唬弄住了,一半人忙著拉他哄他,另一半人就負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