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乾淨後踩著虛浮的腳步被人領回他那隔間。
興許是因為他是頭一次登臺接客還不習慣,總之他現在是渾身上下疼。雖然昨夜將他抱回房間後並沒有又讓他騎木馬或是繼續鞭子滴蠟的伺候,但還是有用手指或男形不停地進入他的後穴,因為他不能使用後穴所以最後那人也只是讓他用嘴或手幫他解決了慾望,不過為此自己的喉嚨現在火燒般的疼,肚子裡還喝了不少男人的東西正鬧騰得厲害。
雖然身子還是不舒服,但柳嚴山也不願意動彈,真是疲乏得厲害了,想著只消睡一覺也許會好點,於是就迷!!的睡到了下午晚飯過後。
柳嚴山由於常年習武,自然是養成了就算是在睡夢中也依然十分警覺的習慣。不管睡意有多濃,當他還是發現這間屋子裡有第二個人的氣息,雖然身體上極其不願意醒來,當他還是強打起精神撐開了睏倦的眼皮,待他剛一睜開眼就看見昨日並沒有看見的簡老闆正一臉陰沈的看著床上的他,見他醒來了就得撩起一口森白的牙齒給了他一個冷笑。
“我說我們樓裡的搖錢樹柳公子,您昨夜可是辛苦了,這麼多的男人被你幾個扭腰幾個擺臀就得被迷得找不著北了,你說,要是再來個一兩場興許就你初夜的夜度資抵上我們整樓的少爺不吃不喝乾一年的了。”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