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說,要是再來個一兩場興許就你初夜的夜度資抵上我們整樓的少爺不吃不喝乾一年的了。”
柳嚴山現在渾身上下的疼,懶得跟這個來者不善的家夥打哈哈“我說簡老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沒那麼多的精力跟您胡扯,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簡老闆一聽他這話就不樂意,怎麼剛給他賺了個三千五就上他這逞威風了,瞧把他給牛的。
“其實也沒什麼,你瞧你昨夜的賣力演出給我們樓賺了這麼多,我謝你都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敢有不滿呢?你說是不是啊!”
柳嚴山看得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就想吐,大不了他眼不見為淨,閉上眼睛睡他自己的。
簡老闆進他不搭理他,陰著張臉將他身上的被子掀開,好在房內有火盆倒還不太冷,柳嚴山也就打了個哆嗦,卻還硬是不張開眼睛,但簡老闆看著他不著寸縷的身子上青青紫紫的牙印吻痕一大堆,背上還有昨天留下的鞭印,臉就得變得比鍋底還黑。
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氣些什麼,但看著這些印記一股無名火就得就直衝腦門,伸手將側著身子的柳嚴山拉起,但看著一臉不痛快的他又不知道該說他些什麼,原先是想等他睡醒了罵罵他的,但現在一看反倒像是他一個人在這裡無理取鬧,越想越氣的他有一用力將柳嚴山推倒在床上。
伸手摸著昨夜那個男人在他身上印著的痕跡,一副要喝他的血挖他的肉的臉咬著牙說:“昨天晚上你挺快活呀,叫的那麼的浪,知道的人曉得你是必須去撩撥男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挺樂在其中的,我看你根本就天生是個喜歡被千人騎萬人壓的浪貨!”
柳嚴山一聽這話臉上變得又青又紫,明明是他讓他這麼做,現在還來這大聲的質問他,這算是什麼情況!
簡老闆看他不說話,認為他就是預設了,生氣的用手指扯著昨晚被人吸得又紅又腫的乳頭“瞧這腫的樣子,這銷魂的滋味那位爺一定很愛吧,昨夜肯定沒少疼愛這兩個小東西吧!”
柳嚴山被他說得發毛,不想跟他這瘋子這麼耗下去,用力的推拒反抗他,但沒想到他這樣反倒讓簡老闆更窩火,連平日裡一貫冷若冰山的貴公子風範都沒了,伸手給了柳嚴山一巴掌,並將如今沒了功力的他壓制住用腰帶將其雙手捆在床欄上,三兩下剝去自己的衣服光溜溜的壓在柳嚴山身上。
“我讓你討好男人,你不是很喜歡男人嗎?你還要那男的幫你,幫你搖木馬?你怎麼這麼不要臉!爺我今天就讓你嚐嚐,讓你常常什麼是真正的男人的滋味,你不是要嗎!你不是喜歡嗎!我今兒就給你,我讓你一次就嚐個夠!”
簡老闆這次也許是真的氣急了,不顧柳嚴山的百般抵抗,就得壓制住他不停反抗的雙腿,撥開被人掐的淤青的兩片臀瓣,白白一片的股溝中的小穴紅腫不堪,穴口的媚肉被長時間的摩擦一開一合的無法收攏,像是一顆爛熟的李子。
這等景象讓他紅了眼,下身的男物疼得厲害叫喧著想要插入想要爆發,用力固定住不斷反抗的臀部,扶著腫脹的男根急切的在紅腫的穴口橫衝直撞。
被過度使用了一夜的那裡那經得起他這樣的摧殘,柳嚴山還並沒等他將雞蛋大小的龜頭完全插進去就恨不得疼得死去活來了,如果他要整個插進去那還不如給他一刀痛快的的了。
柳嚴山在身下動的越激烈,簡老闆心下就越亂,他現在只想著要插進去,要給他一些教訓,但總是不得其法,男根每每才插入半個頭就又因為對方用力的掙扎而滑了出來,(我比他還急)簡老闆被他搞得心煩意亂正準備再給他一巴掌讓他安靜一點。
就看到柳嚴山原本就紅腫不堪的雙眼又哭的稀里嘩啦的,印著紅紅巴掌印的臉上眼淚鼻水沾的到處都是,原本應該很可笑的臉卻讓人覺得心生憐惜,簡老闆看得有些心疼,只得俯下身子伸手幫他把臉上的水印刮下來,卻引得對方哭的更厲害,看著沒辦法,他有慌忙的解開對方的手見人家比自己大了不止一點的身板摟進懷裡,在對方臉上又親又摸,這下看著更加的可笑了。
好不容易把人安撫好,但是自己剩下的慾望還沒緩解。用熱呼呼的家夥頂了頂懷裡人的股間,感覺對方身體的僵硬,但念在他放了自己一馬,柳嚴山啞著嗓子問他要不要他幫他用嘴裹出來。
其實簡老闆望著他紅豔豔的嘴唇覺得挺像的,但是這樣他的喉嚨似乎受不了,於是讓柳嚴山背靠在自己懷裡用大腿夾住自己的男物自己在後面輕輕動作,其間幾次畫了出來打在對方紅腫的股間引得他一陣輕顫,只得又放輕自己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