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愛打網 球,還都特喜歡旅遊!——包黑就是因為暑假去了一趟西藏才曬黑地,人家原本天生麗質、 粉雕玉琢、白白嫩嫩,褪了層皮後比我還白,完全可以勝任玉蘭油美白霜的廣告模特!
大一春節回來後的那個春天,我跟他兩個人已經變得臭味相投的很,成天一塊玩,打打鬧鬧 嘻嘻笑笑稱兄道弟,親熱地不得了,就差不是一個爹孃養地了。
路上碰到我同學,同學啃著香蕉問我:“這是你哥?看你們長得挺像啊!”
轉身瞅瞅他,對他眨眨眼皮,我說:“是呀,他就我一個表哥,姨家表哥!”說完在心裡念 聲阿彌託佛懺悔一下,我什麼時候變成這麼不誠實了,黨和人民白白培養了我這麼多年呀!
他還拍著胸脯在人家面前充老大:“嗯,是啊,你是我表弟同學吧!在學校裡有什麼擺不平 的事記得來找我啊!我大二的,學生會的!”
我心說摔跤你都摔不過我你還好意思吹;於是我說:“咦,你們看,天上怎麼會有頭豬在飛 啊!”
他抬頭到處找:“哪裡哪裡?豬怎麼會飛呀!”
“沒了,你一不吹了,它就掉地上開始說人話了。”
我笑著揶揄他,轉身想跑。
他一把拽住我胳膊就往他面前一拽:“好呀,你敢罵我是豬!”
沒想到我這同學無德,我一腳踩一香蕉皮,借力用力,一帶之下我身子旋仰,滴溜溜一個圈 兒轉過來,跟跳探戈是的,投懷送抱式就奔了他了。
臉對臉,胸粘胸,眼觀鼻,鼻觀心,嘴唇對腮幫子,結結實實地啵了一口。
守著外人面,兩張臉剎那間就都紅了。
蘋果熟了,極品紅富士。
臉一紅,我這顆稚嫩的心也跟著跳起來,敲鼓是的,嘭嘭嘭嘭。
我猛給他一拳說你幹嘛啊,轉身落皇而逃;邊跑我還邊想:這可是我的初吻啊!怎麼就給了 一個男人!
拐過兩路口了,那頭豬怎麼還沒追過來?
其實他還真沒追我,還站在那兒跟人家傻笑呢:“你瞧我表弟真調皮,我讓著他呢,不跟他 一般見識。”
兩天了;他沒來找我,我沒去找他。
呼機死氣沉沉地掛在腰上,連個屁大地響也沒有。在網球場瞅了半天也沒瞅見那道倩影;在 宿舍裡,電話響了我狗搶巴巴是的搶接起來,卻是找別人的,七個兄弟說你這兩天怎麼跟電 話這麼親啊,是不是有戀物癖?
走路的時候東張西望,我看到一個小偷偷了一女的錢包然後騎車就跑了,一個揀垃圾的老大 爺背個蛇皮包在垃圾箱裡翻啊翻的,還看到無數騷男淫女摟摟抱抱打啵亂摸。我真想說一聲 :有礙校容呀你們知道不!
偏偏沒看到他。
怎麼會有點想他,想見他?!
對美女我都從來�